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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幽幽烛火,叶婉星看的清楚,谢忱安的眼神里带着杀意。

    但很快,他双眸在仔细辨认她是谁之后,杀意便消失了,随即变成茫然。

    叶婉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刚才么谢忱安,气场实在是太过渗人。想先把手抽出来,却没想到谢忱安将她握的更紧了,拇指在她的手腕处轻轻摩挲。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一动不动。

    谢忱安是真的醉了,若是放在平日,他绝对不会这样。

    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松开之时,谢忱安却更加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又放回他的衣襟处。

    叶婉星顿时红了脸,他们虽然拜堂成亲了,但也仅仅止步于拜堂。

    她手指缩了缩,想要收回,谢忱安又按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不容置疑,言简意赅。

    脱。

    深吸一口气,她简单扯松了他的衣襟,又去解他的腰带。

    全程谢忱安就这样半坐着盯着她看,一动不动。

    叶婉星越脱是越郁闷,分明是他大半夜淋雨发疯,怎么偏偏受罪的是她呢。

    摸了摸里衣还是潮的,不过好在谢忱安不按着她的手了,叶婉星转身去给他拿干的里衣,嘴里念叨着:“自己把里衣换了,难不成还要我伺候你?”

    然而下一刻,叶婉星抱着衣服顿在原地。

    软塌上,谢忱安半.裸着上身,蜷腿坐在那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烛光的微光映照在他身上,使得他本就线条分明的肌肉更显清晰流畅,他脸上被她一鞭子抽的印子虽然已经淡去,可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更显清晰,配上他一双得天独厚的瑞凤眼,整个人看上去尽显邪魅。

    当真应了他自夸的那句冷俊无双。

    咕嘟。

    叶婉星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微微偏开视线。

    大半夜的能不能别这么刺激。

    同时她心底也有些庆幸,还好他亵裤没湿......

    心底虽然满是惊涛骇浪,但叶婉星依旧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她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人设,将手里的里衣丢了过去,“自己将衣服穿好。”

    说罢,她便快步(落荒而逃)进了里屋。

    躺在床榻上,叶婉星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场景,她使劲儿搓了搓脸,这才稍稍缓过来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谢忱安睡在外屋软塌上的缘故,她格外的安心,扫去杂念之后,睡着的也很快。

    深睡时,她做了个梦。

    梦见了过去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那是一场赏花宴,桃花树下,十四岁的她初脱稚气,脸长开了,带着少女独有的灵俏,一旁是比她更小两岁,却一副小大人模样的长阳,身后两步远的长廊下,是半靠着柱子的谢忱安。

    从一起读书起,他们便总是这样的组合。

    叶婉星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这一切,真真发现,十四岁的她和长阳果真应了那句人比花娇。

    石桌上有为女眷准备的清淡果酒,她不免贪嘴了两杯。

    “哎,星星,你有没有想嫁的人?”长阳十分八卦的问道,“择婿时可有身份要求?”

    叶婉星注意到一旁坐着的谢忱安尽管掩饰很好,但还是将注意力全都放了过来,而她,将注意力放在十六岁的他身上。

    “皇妃是不可能的,王妃我也不想当,国公夫人太遥远,当个侯爵夫人就挺好,不大不小在京城也够用。”

    谢忱安听到这句,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快速往她们那边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神里全是落寞,许久他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起身从她手中夺走了果酒壶,仰头尽数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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