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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速比神界还要快的下层次元，过去了数百年，倒也能理解。
数百年……对于只有三十几岁的他来说，完全可以算是物是人非。
不过……他在下层次元也不认识什么人，甚至没几个熟人，似乎不影响。
见杨辰没有说话，司空明再次开口：“神界对我们非常重要，若是能告知如何进入神界，我等感激不尽。”
他松口了：“之前多有得罪，如果你和神界有关，那我们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
杨辰愕然：“怎么说？”
“因为我们和次元之主是敌人，而次元之主视神界为大敌。”
司空明开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我之前杀了那么多你们司空家族的人，不计较了？”
杨辰并没有因此而相信对方的话：“之前……数百年前，有个九阶超级进化者，名叫司空幻瑶，潜力惊人，就算我也惊叹，可惜，她来追杀我，被我随手弄死了，她应该是你的族人吧？”
“幻瑶原来死在你手中……”
司空明脸色变了变，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虽然很可惜，但那是她咎由自取，为了最终大计，她死得其所。”
“那么冷血的吗？”
杨辰似笑非笑，有意想激怒对方，让对方闯入自己的精神空间。
因为现在葬界仪式已经启动，他所在的地方就是绝对安全区，若是外人闯入，会被针对，葬界仪式会调转目标优先对付闯入的人。
想到这里，他再次开口：“还有个司空妙晴……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放过，做成了标本放在空间折叠袋里，对了，还有个司空妙菱，可惜最终受不了折磨，自尽而死。”
“司空妙晴？司空妙菱？”
司空明沉思了半天：“不认识，或许是隔了几百辈的后辈吧。司空家族，除了幻瑶那孩子，其余人本座都未曾关注过，毕竟整个司空家族，直系人口上亿，旁系和外系加起来上千亿，本座没那么闲。”
“……”
六级文明的家族，那么能生的吗？
“司空家主……”
忽然距离杨辰数万里外的青年提醒，他要坚持不住了，生命力源源不断的流逝，要成人干了。
司空明回过神来，忽然说道：“杨辰道具师，能否停下你的攻击？我们已经不会再对你出手。”
“停不下来。”
杨辰摇头：“你们可以直接离开，我不会阻止，我的目的是献祭D0319区，不是针对你们。”
“什么……献祭……”
司空明倒吸冷气：“你……能做到这种事情？”
“很奇怪吗？”杨辰问道。
司空明苦笑，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等那么多人，加上无数超级科技，都无法奈何对方了。
“你应该听说过‘位格’吧？”
他神色严肃的开口：“神化者，理论上已经算神灵，神灵是有位格区别的，上位神灵能轻松压制中位神灵和下位神灵的，而神灵的位格，并非由实力等级区分，而是一成不变的。但是位格，却并非神化者独有，也有天生的神灵，一些特殊的先天超级进化者，就有位格。”
他非常怀疑，眼前的杨辰道具师，就是这类人。
“位格？”
杨辰似懂非懂。
“比如一个刚开启超级进化的人，若是他天生就有位格，那么他的异能，理论上连神化者都能伤到。”
司空明解释：“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