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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可担惊受怕的却是自己。她和莲儿福身:“三…”
“嘘…”
贺庭樾捂住她俩的嘴:“想害死小爷啊。”
那晚记忆涌现,摇枝一阵恶寒,后退两步低头,不做声。
莲儿则是惊在那儿,三爷竟然摸了她的脸。
“滚滚滚。”
贺庭樾连连摆手。
摇枝扯着莲儿准备走。
她现在可以确定,贺庭樾不知道那晚是谁。
刚松口气,身后又传来声音:“你们干嘛去?”
莲儿还没回神,摇枝只能答道:“奴婢染了风寒,迟迟不好,方管事特许奴婢出府看病。”
许久没听见声音,摇枝以为贺庭樾走了。
“再说一遍。”
摇枝高烧,已然快撑不住了,但她是奴,主子的话必须听。
莲儿知道侯府三爷纨绔,可他为难两个丫鬟做什么。
“奴婢染…”
“滚吧。”
摇枝这才转身,被莲儿搀扶着出了府。
贺庭樾定定地看着摇枝的背影,吩咐道:“跟着这两个丫鬟。”
“是。”
贺庭樾眉头微皱,这丫头竟这般受不住,就这样得了风寒。
莲儿刚刚冒芽的好感就这么缩了回去。
走到街上,她才敢说:“三爷今儿吃错什么药了。”
摇枝苦笑摇摇头,她不想猜。
两人一路向东,摇枝心里盘算着路程。
她爹是大夫,从小耳目濡染,知道避子汤的药材。
每家药房她都只拿一种药材。
对大夫就说想试试土方子,对莲儿只说再看看。
她将药全藏在身上,带着莲儿离侯府越来越远。
凑齐药后,天色渐晚,她们这时候已经回不去了。
摇枝拖着疲惫的身子表达歉意:“莲儿,实在不好意思,今晚咱们只能宿在外面了。”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支簪子,准备支开她。
“这个当了银子可以开两间房,剩下的权当麻烦你陪我一天。”
这簪子成色算不上好,但开完房间还能剩下一半。
莲儿知道摇枝平日里得了不少赏赐,也不做怀疑。
她也没有怎么出力,只是陪摇枝出府,还逛了一天。
至于夜不归宿,明日回府后解释一番就好。
莲儿接下簪子说道:“那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莲儿走后,摇枝又塞给店家一点铜板,想要煎药。
那簪子也是她买给妹妹的,她可不敢当侯府的赏赐。
莲儿得了好处,主动要给摇枝煎药。
夜里,莲儿坐不住,摇枝便让她回房了。
等治风寒的药煎好,她又换上了另一服药。
摇枝昏昏欲睡,药还没有煎好,掐了下自己大腿根强行清醒。
她撑着下巴,恍惚间看见一个人影。
是贺庭樾。
困意瞬间没了。
他怎么在这儿?
“在煎药?”
白日里见过,日后也会见,摇枝不敢装作不认识。
“是。”
贺庭樾看向一旁的空碗,戏谑道:“刚刚不是喝了一碗。”
摇枝眉心一跳:“那是退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