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回来居住在陈国泰家的10天时间里,每天的灵泉水更是没有断过。

    他们老两口的身体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隐患。

    不过陈国泰绝对不会明说。他要让他们自己去发觉,自己去找原因。

    简单说了两句之后,陈国泰就带着七弟七妹和韩忠武赶往队部晒场。

    此时的队部晒场上很是热闹。陈家村一共402个人,起码有340个在场。

    这些人都要上山‘扫山货’。

    不上山的都是腿脚不便的老年人或是年龄不到10岁的小孩子。

    “快看,陈家几兄妹来了。”

    看到陈国泰一行走过来,人群中立即有人说道。

    “陈家老六几兄妹都穿着得体的工装,精神头真的好高。”

    “泰娃子的腿全好之后,看起来真俊啊。他的条件又那样好,不知道哪家的闺女才有福气嫁给他?”

    “啧啧,这几兄妹越来越不像咱们农村的大老粗了。”

    社员们各怀心思地议论起来。

    而人群中陈家老宅人的神色则是又高兴又惭愧。

    高兴的是如此出色的人物是他们陈家的种。惭愧的是陈家居然把人家主动赶出去。

    “泰娃子,你上山采收不拿竹竿,拿那么粗的一根木棍干什么?”

    陈国泰走近人群之后,有人指着陈国泰手里提着的那根两米长短大半个拳头粗的硬木棍子,好奇地问道。

    很多人都同样不解地看着陈国泰。

    “黄爷爷,我上次被野猪拱了,有点担心今天再遇到。所以我拿了这根棍子。这次如果再遇到,我就用棍子收拾它。”

    陈国泰貌似随意地解释道。

    社员们顿时愕然。

    “泰娃子,这几天上山可是有基干民兵保护安全。你这根棍子比起步枪......”

    问话的那位黄爷爷摇了摇头,指着晒场上十几个背着莫辛纳甘步枪的民兵说道。

    “黄爷爷,我这只是有备无患。万一遇到野猪,民兵又来不及赶过来的话,可以先抵挡一阵。”陈国泰微笑说道。

    “对了,我二堂伯,如果我今天自己一个人单独打死野猪,那野猪是不是仍然归我自己?”

    陈国泰略略解释了一句,马上又看向陈定本说道。

    集体‘扫山货’的时候,执行保护任务的基干民兵不论是谁,因为今天他们要拿工分,打到的野物就必须归生产队所有,没有归属个人的说法。

    所以陈国泰才专门问了这个问题。

    “只用木棍就把野猪打死,陈家老六是不是飘了?”

    “是啊,他飘了。他以为他一拐杖能抽趴野狼,就能同样干趴野猪。”

    “不过也说不定哈。他这段时间不是在跟韩家小子学武功吗?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得出奇,这有了武功再去对付野猪......”

    “嗤,有武功又怎样?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不信你问问韩兴才和他那几个儿子,他们谁有把握只凭一根木棍就妄想拿下野猪。别说木棍,就是用刀也不见得能......”

    “是的是的。基干民兵就算用步枪,对付野猪也不敢说十拿九稳。而且稍不注意还会出现伤亡。”

    陈定本还没答话,社员们就纷纷交头接耳地对陈国泰进行嘲讽。

    陈国泰对社员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只管执着地看着陈定本。

    “老六,虽然二堂伯不相信你能只用一根硬木棍就单独拿下一头野猪,但你既然问出了这个问题,我也就不得不进行正面回答。按照道理来说,今天除了执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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