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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白鹭开始不耐烦:“还问!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咯!”

    “你——”

    白辰一噎。

    顿时不想搭理她了,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你懂这几个字是啥意思不,搞得自己好像真的会算命似的,神经兮兮!

    大家都是光屁股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啊!

    吹牛你就会,算命,拉倒吧!

    一旁的白薇侧着头看着自己“未来债主”,她姐虽然没说怎么帮她还钱,但她既然说了,她肯定有办法,她如今的心,真是的前所未有的安定。

    她姐真的很好,虽然她有点懒,还有点凶,从小到大还老爱骗她帮她干活,但只要有她姐在,她就觉得很安心。

    就是有一种“天塌下来,有姐姐顶着”的踏实感,这是面对爸妈,都没有的感觉。

    回到家,已经下午四点。

    秦秀从鸡圈里抓了一只鸡,割了喉管,放了血,她把鸡头掖在鸡的翅膀底下,便端着盛着鸡血的碗放回厨房,但出来一看,那只大公鸡,正撒开鸡爪子满院子跑,看到秦秀出来,还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地倒了下去。

    “还挺能!”

    秦秀走过去拎起鸡脚,对于嘎了脖子的鸡还能跑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无非就是气管没有完全隔断,让它还能多喘几口气罢了。

    提着鸡脚在装着滚水的桶里一提一放,然后揪起一撮鸡毛,鸡毛轻松被拔下。

    “这水温刚刚好,鸡皮没破。”

    正打算拔鸡毛呢,便听到了汽车的声音,秦秀忙把烫了毛的鸡放在红色的饲料袋上,过去开门。

    “回来啦!我正要杀鸡呢!想吃白切鸡还是栗子焖鸡啊?”

    “白切鸡!”

    “栗子鸡!”

    白辰和白鹭异口同声地说道。

    秦秀点点头:“好!那就吃栗子鸡。”

    白辰翻了个白眼,就多余问他。

    白薇则是很自动自觉地在饲料袋旁蹲下——褪鸡毛。

    被开水烫过的鸡毛,一拔就下来了,就是有点点鸡猩气。

    别看她白薇文文静静的,劏鸡已经有小七年的经验了。

    白鹭以前有点龟毛,一向不爱干这种“粗活”,往往都会哄骗白薇干。

    久而久之,秦秀有什么事要帮忙,都是直接找白薇,瞟都不瞟白鹭一眼——

    这懒货!

    等喊动她,早干完了。

    时间不算早了,秦秀去了菜地去,白辰穿起白江那套深蓝色及膝的印着“双胞胎饲料”的“工作服”和长筒胶鞋去了猪圈,给二师兄打扫那被造得满是米田共的家。

    喂猪,白辰也会。

    他是做熟了的。

    白鹭游手好闲,见白薇忙得团团转,溜溜达达了一圈,最后搬了一张小板凳坐下,帮忙切了一根玉米,一根胡萝卜,一块巴掌大的粉葛,最后还削了一碗马蹄,然后又开始溜溜达达。

    她踢了踢落在略带青苔的水泥地的落叶,抬头看去,便看到了院墙外那两棵十几米的大树,一棵是黑榄树,一棵是树菠萝。

    白家院子外有一块大概五十平方米的三角形坡地,是别人家的,当初白家想买,但人家就是不肯卖。

    以前白鹭不明白,为什么秦秀和白江天天骂这家人不安好心,这地不肯卖,这树也不肯卖,就是见不得他们家好!

    修仙界走一遭,白鹭算是通透了。

    门前屋后种树,关乎阳宅风水——门前明净无遮蔽,宅后偏宜绿树浓。

    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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