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懒得展示。”

    贺浮见她这般,越发不信任其能力,一时忧心忡忡。

    夭枝看向马车那微微拂起的车帘子,只见一抹衣袍,上面绣着精细的同色纹路,细看才能觉出巧夺天工,此人太过好看,才让人忽略身上穿的衣衫何其贵重难见。

    她靠近贺浮,低声开口,“救你家公子的女子呢,怎不见人?”

    贺浮微微一顿,神色一变,“你怎知晓此事?”

    夭枝满眼坦然,“自然是算出来的,你就说有没有女子救你家公子?”

    贺浮眼含惊讶,喃喃回道,“有……她一闺中小姐私自出府,公子已着人送她回家去了。”

    “送回去了,娇滴滴的美人就这么送回去了?”夭枝大为不解,这不止和命簿发展不同,和戏文里写的也不同。

    戏文里写的书生公子,可都是难过美人关的,但凡过得了这关的,都是有难言之隐的,不是断袖,就是有隐疾……

    命簿里可没有写他有心悦的男子,他自然不可能是断袖,那么……是不行?

    他那日说不行,她就该猜到的,她看过许多戏文,知道这是男子的尊严,稍微有点行的,都不会说不行。

    他既说了不行,那真的就是一点都不行……

    夭枝点了点下巴,颇为感叹,“你家公子这隐疾未曾治吗?”

    贺浮一愣,“什么?”

    夭枝以为他不明白,低声解释,“就是不能人道。”

    贺浮片刻面露惊愕,颇有些花容失色,他睁大眼,“……你胡说什么?”

    夭枝见他不信,加大力度,“怎是胡说,算命乃我山门基本功,怎么可能说错,只是此事你可不要说出去,免得伤人自尊。”

    贺浮一时竟无法反驳,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你简直胡说……”

    夭枝看向他,叹了口气,显然他并不懂透过事物看本质的道理,“人,你太单纯了。”

    贺浮:“……”

    贺浮:“?”

    “小贺公子。”

    温和清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贺浮乍一听到声音,惊了一下,神情颇为复杂,当即行至马车旁,“公子……公子有何吩咐?”

    “山路难行,扶夭姑娘上马车一道同行。”

    贺浮闻言看了夭枝一眼,颇有几分心虚,“是……”

    夭枝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十分坦然走到马车旁,将包袱先扔了进去。

    她拉着一张脸,不是很欢喜,既有马车便该早早驶上来,下山都走了大半路,平白折腾树。

    …

    马车缓缓往前,偶有春风吹起帘子,一角山峦映入眼帘。

    夭枝坐在宋听檐对面,看见风拂起他身后的车帘子,接连拂过他的发丝,隐约间一缕檀香,颇为雅致,让马车内的安静有了一丝流动。

    他安安静静看书,便是坐在面前,也是自来疏离,叫人不敢亲近。

    夭枝看了眼他胸口,也不见伤口如何,那药应当让他恢复得很好,都没歇息多久便来了这处。

    “人,你的伤如何了?”

    马车里静默一瞬,他抬眼看了她一眼,似含轻惑,不过并未开口问,他温和答道,颇为平易近人,“已经无碍,只是……”他说着视线落在她面上,话间浅浅,“府医说此箭直穿心门,应当必死无疑,却不想如皮外之伤一般,竟无大碍,叫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姑娘可能解答?”

    夭枝脸都听白了,哪还有什么心思解答?竟然是射中心口,难怪他当时气息渐弱,好在有老君的续魂丹,果然有些银钱是不能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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