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行业头部规模,贺庭洲的生意头脑不是她能比的。

    “你卡里有多少。”

    霜序的积蓄已经全投进飞雪了,剩下的不多,实诚地回答:“还有一百万。”

    贺庭洲仗着她这会意乱情迷智商下降,坐地起价:“那我要一百万。”

    霜序懵了两秒:“一百万?”

    你那玩意是钻石做的吗?

    贺庭洲懒洋洋地:“都说了,我很贵。”

    霜序的呼吸被药效催发得急促,她感觉有蚂蚁在啃她的身体,心跳得很快、很慌。

    她懂,一百万就是拒绝的借口罢了。

    这种要求说出口都难为情,被拒绝就更窘迫。她本来就很难受,就知道指望谁都不应该指望贺庭洲。

    “算了。”

    她语气里有没忍住的哽咽,但因为那两个字太短,听不出来。

    她从床尾跌跌撞撞地下去,想去浴室用冷水冲澡,可是脚发软头发晕,没走两步就摔了。

    贺庭洲刚好坐在那,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像演技拙劣的投怀送抱。

    贺庭洲稳坐不动,只把拿烟的那只手移远了些,任由她跌到腿上。

    她很轻,又很软,带着一身灼人的热意。

    霜序的手在他胸口撑了一下,掌心下触摸到肌肉坚实的轮廓。

    贺庭洲瞥了眼她的手:“干什么?打算对我霸王硬上弓啊。”

    霜序本来没这么想,但碰到他之后,身体本能地就想往上贴。

    那种从骨髓和血液深处往外扩散的煎熬,让她一碰到贺庭洲,就像饿极了的狗看到大肉包子。

    莫名想起那天旗袍美女在桌底勾他的腿,那时候没见他这么守身如玉呢。

    大脑混沌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又不值一百万。别人睡你都免费,你还要给她们买包买车买房子。”

    说完自己意识到失言,他再水性杨花,跟谁睡都是他的自由。

    她想从贺庭洲身上下去,被按住了。

    贺庭洲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低头质问她:“说说。谁睡我免费?我给谁买包买车买房子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霜序推开他要走,一只脚已经踩到地面,贺庭洲兜住她腰,一把将她拖回来。

    这次霜序整个人都被带到了他怀里,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她感觉到了什么,脑子轰地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燃烧,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她顶着一张醺红的、愕然的脸:“你、你……”

    “我什么?”

    霜序抵着他胸口往后挪开,眼神下意识地往他黑色西裤上瞄。

    再抬起时毫无防备地撞进贺庭洲眼底,他的慵懒和悠闲已经不见踪影,眸色深海一般幽暗。

    他嗓音低而散漫:“正中你下怀是不是?”

    “我没有。”音量微弱。

    “你没有?”贺庭洲说,“刚才是谁开价一百万要睡我?”

    霜序耳根都快熟透了:“我没开价一百万,你自己开的。”

    她没否认要睡他,倒是对价格斤斤计较。

    贺庭洲低笑了声,头又低下来些,靠近她:“那我给你便宜一点?”

    他眼窝深,眼型本身锐利,笑起来却很蛊惑人。

    霜序就像被狐狸精引诱的书生,问了句:“便宜多少?”

    贺庭洲托着她双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单膝跪在床畔,身体伏在她上方,低磁的声线带上两分微哑的砂砾感,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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