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多少了解一些。知道他如果愿意,有消息自己不问他也会说;如果不愿意,怎么问都没用。也就不白费力气去多问,直接将笔记本递给他,说重点:“我这里有些新线索。”

    她笔记还没来得及整理,比较乱,但庄问笙基本都看懂了。

    “怎么样?”岑安锦跟他求证,“死者屁股上有疤吗?参军的那个,屁股上有疤吗?”

    庄问笙沉默一瞬,承认:“都有疤。”

    “那就是我们猜对了?”岑安锦松了口气,“兄弟俩互换了身份,参军的和死去的,都是何友武。”

    庄问笙默认了,又说:“现在的何友武,也就是实际的何友文结过婚,但不到一年就离了,之后没再婚,他自己也没孩子。可能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家,他对贾青红一家很照顾,据说两个孩子跟这个叔叔,比跟亲爹还要亲,所以村子里才会有那些流言。”

    这正是岑安锦想了解还没来得及问的信息,听完后一拍手掌:“这样就说得通了——我怀疑兄弟俩都喜欢贾青红,甚至可能是何友武先喜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被何友文抢了先。所以,兄弟俩才会打架。”

    庄问笙接着她的猜测道:“于是何友武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顶替何友文去参军,同时也跟贾青红结了婚?”

    “对。”岑安锦用力点头,“但是,身为另一半,时间一长,贾青红肯定能发现不对劲。何友文对贾青红,也没有完全死心。他们或许有私情,或许没有。但何友武本就心虚,加上长期不在家,难免疑神疑鬼,他脾气又不好,大概率因此打过贾青红。这个举动,可能会更加将贾青红推向何友文。他们之所以搬家,大概只是何友武想远离哥哥。”

    “很有道理。”庄问笙看着她,“问题是,何友文既然那么爱贾青红,因为她一句喜欢,就报名参军。又为何会让何友武顶替自己参军、和贾青红结婚?”

    这个问题,岑安锦自己也没想明白。

    但她隐约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而且这个原因,也会是破案的关键。

    “我会查明白的。”岑安锦说。

    任何事情,但凡做过,总会留下痕迹。

    可接下来几天,何强何军和他俩的媳妇都出去帮忙打听了,其他信息越来越完善,唯独这个原因无人知晓。

    这也不奇怪,村民连何友文何友武互换身份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岑安锦只好偷偷去找李秀花。

    李秀花看到她特别惊讶。

    “我是为了何友文那个案子来的。”岑安锦开门见山地道,“姐你也觉得,杀人的不是我爸,对吧?”

    “我不知道。”李秀花不看她,“那是警察的事。”

    岑安锦不跟她绕弯子:“我已经知道,死的是何友武,不是何友文了。”

    李秀花惊得手一抖,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岑安锦不答反问。

    她现在虽然已经不是警察,也不是在审讯室,但不刻意掩饰的情况下,还是会带出凌厉的气势。

    李秀花下意识说了真话:“分手后没多久就知道了。”

    “详细说说?”岑安锦看着她,“这些事,你应该没跟任何人说过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李秀花说完便有些懊恼,但说出口的话也收不回来,而且岑安锦这话戳在了她的心坎上。心里藏着秘密不能说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跟何友武认识,是有个流氓欺负我,他帮我打架。打得特别凶,一身全是血……”李秀花低着头,半晌才继续,“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打架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被人抢了喜欢的人,他心情不好。”

    “何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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