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她,我还要谢谢你。”

    岑安锦很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不知道?”高个男人有点意外。

    岑安锦更懵了。

    她应该知道什么?

    高个男人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叹了声气。

    陈爷爷急忙道:“先去我家休息一会儿,坐下来说。”

    “不,我们这就回福水村了。”何玉珍的父亲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以后再也不来了,随便她怎么样,生死我们都不管,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别说气话。”陈爷爷劝道,“玉珍只是……只是被骗了,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看看还没有办法。”

    岑安锦听到“福水村”,急忙也跟着劝:“是啊,叔,虽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你们这么生气,想必事情很严重。你们要是不管了,谁来管玉珍嫂子呢?”

    这话戳到了何父的心坎上,他嘴上说着“谁爱管谁管”,脚下却没动。

    “爸,陈叔和小锦说得对,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高个男人见他这样,知道他是心动了,也道,“玉珍她,实在太惨了。”

    另外几个年轻人也都劝了一番,何父才终于答应下来。

    于是一行人都往陈爷爷家走去。

    陈爷爷这才跟岑安锦介绍了一下何家几个男人。

    年龄最大的,是何玉珍的父亲,叫何三;个子最高的,是何玉珍的大哥,叫何强;剩下三个,分别是何玉珍的弟弟和堂哥堂弟。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对待何玉珍,这就要从何玉珍的丈夫岑天福说起。

    岑天福没有爹,是寡母收养的孩子。

    据说岑天福从小就长得好看,寡母对他特别溺爱,结果就把他养歪了。

    外人面前还好,文质彬彬、通情达理的模样。

    私底下却是个变态,虐待妻子何玉珍。

    除此之外,岑天福的养母对何玉珍也极度苛刻——他家常年是做两锅饭,好吃的都是母子俩吃,从来没有何玉珍的份。家里的活却是何玉珍干得最多,甚至在大冬天,生完孩子第二天,何玉珍就得自己去河沟里洗尿片。

    即便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婆婆刁难媳妇的也不少,但到这个程度的,还真是少见。

    何家自然看不下去,去找岑天福要说法。

    岑天福却说,他妈养他很不容易,他也没办法,管不了他妈。

    他说他不能不孝,何玉珍忍不了可以离婚。

    然而何玉珍就是不愿意,非要跟岑天福过。

    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村子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所以今天岑安锦说不知道,何强才觉得奇怪。

    这次之所以这么激烈,是因为在何玉珍身怀六甲的情况下,岑天福还虐打何玉珍。打到见了血,差点流产。

    “这事也怪我。”陈爷爷的妻子就是福水村人,跟何三家还沾点亲,此时叹了口气说,“前几天玉珍来家里,说她婆婆嫌她衣服没洗干净,一整天没给她饭吃,她饿得不行。我给她做了顿饭,也不知道怎么就让她婆婆知道了,非常生气。要不是这事,估计她也不会被打。”

    “这怎么能怪表姨你呢?”何三气得咬牙切齿,“是她自己的问题,我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叔你也别生气。”岑安锦劝道,“玉珍嫂子是个成年人了,她不愿意离婚肯定有原因。或者,她有什么苦衷是你们不知道的?”

    岑安锦隐约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内情,何玉珍也可能患上了斯得哥尔摩综合症。只是这个知识,一时半会儿跟他们解释不清楚,也就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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