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丛澜,v仙也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她与丛澜握手拥抱。
“又见面了。”她道。
丛澜:“是呀,好快哦!”
只相隔了半个月,巧得很。
但v仙抽了第七的顺序,分在了第二组,所以并不跟丛澜一起六练。
两人客气地互相说了句加油,就带着自己的装备分开找地方做热身。
前场还在进行着比赛,这会儿应该是冰舞,等结束了以后就是女单。
丛澜在热身区域里看见了宋茗茗他俩,大镜子前,两人正在做简单的托举练习。
冰舞有托举动作,但不过肩,所以看上去难度没有双人那么的大。
但每个项目都有自己的难度,之所以分了双人和冰舞,就是因为规则不同,侧重点不同。
丛澜放下东西,找了个空地开始自己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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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四人,六练场地就显得空旷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丛澜的错觉,冰面质量似乎比上午更差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丛澜的脸上越发面无表情。
绕场一周回去找于谨,对方从她脸上看到了“此人心情极度不佳”的字样。
于谨:“……”
完了,这冰看来是真的很糟。
糟得很,也就是男单摔了四个人,对半劈,楼翎有幸成为了其中之一。
室内温度也挺高的,丛澜这么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并不觉得冷。
受到冰面影响的不只是她,要坑就坑全体,谁都别想错过。
三月份世锦赛的时候,褚晓彤她们不就被冰面坑得要死吗?
丛澜压步起速,脚下接连几个难度步法,进了一个3a,嘭地一下落冰站稳滑出,周围传来一阵掌声。
还行。丛澜放下浮腿,叉腰凑过去看了下冰面上留下的痕迹。
她不是不能跳,就是跳不稳。
六练很快结束,三人离开,留下第一个要出场的乌克兰女单选手。
在丛澜前面出场还好,在她后面出场的人都很紧张,不过这一次她刚好是分组的最后一位,中间能隔开一段时间,这样的话,第五个选手就不必紧挨着她了。
丛澜在后台找了个凳子坐着,脱下冰鞋,抠了下自己的袜子,调整了一下它的存在感,然后又快速穿上,起身原地蹦了蹦。
冰刀套尽职尽责地保护着冰刀,并配合地发出啪啪啪哒的声响。
丛澜原地干拔了一个三周,落地后保持了冰上姿势,原地小小地蹦跶了几下来泄力。
她在这边来回走着,连冰鞋都不用脱,空旷的候场区域内全是各个选手走路的啪嗒嗒声。
等待的时间过去得很快,似乎是一眨眼,就到了丛澜要出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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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站在场边摇头晃脑的丛澜,临近选手通道的观众席间一阵涌动。
很显然,哪怕是在世界上,丛澜也成为了知名的花滑运动员,是被无数人期待和喜爱的。
上一位选手还在kc区,丛澜脱下了自己的刀套,甩了两下,站上了冰面。
冰童在捡拾礼物,已经到了末尾,抱着那些去送给正在等分的女单选手。
制冰的工作人员手里拎着小桶上场检查冰面,在跳跃位置进行补冰。
丛澜在这个过程里,飞快地绕着场地边缘溜达了两圈。
回到于谨这里,kc那边才出了上一位选手的分数。
于谨:“别太受冰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