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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滑比赛场地很小,跟去年九月份的国内大奖赛是同一个场馆。

    来看比赛的观众们挺高兴的,因为这样他们可以离选手很近,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但对于没有买到门票的大多数人来讲,小场子就很不友好了。

    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新疆地处偏远,场馆盖得大了也没有人来,日常的维护和使用都是要花大价钱的,能省点儿是点儿。

    虽然是国内赛,但各个项目里都有不少外援,不说花滑的技术监督了,短道和滑雪那边大部分的教练员都是外教,路上遇见外国人的概率特别高。

    于谨:“这年头英语不好还不能行走了。”

    得亏他这几年好好学了!

    丛澜蹲在地上:“我冰刀断了,备用刀你给我放哪儿了?”

    于谨惊讶:“怎么断了?”

    丛澜:“踢到了。”

    她问:“我刀呢?”

    于谨连忙去找:“我让陈嘉年带着了……要哪把?金刀还是其他的?”

    丛澜:“短节目的。”

    自由滑开始使用彩色冰刀之后,丛澜的两个曲目用刀就分开了,是以在训练中也改成了相对应的刀。

    “《风暴》是黑色考斯滕,其实用黑刀也好看的。”于谨建议。

    黑色在视觉上会显瘦,在冰刀上也不例外。

    丛澜:“在冰上滑起来,冰碴子一粘,看着跟半黑半白的刀没什么两样。”

    刀刃上面有刀架,这两部分的颜色是可以拼接的,男单里有用这种上部分黑色下部分银色的冰刀的人。

    于谨:“但是好看啊!”

    丛澜想了想:“那回头我把裤袜也换成黑色,这样比较浑然一体。”

    于谨喃喃:“又该有人给你测到底是几头身了。”

    裤袜罩着冰鞋,冰刀再用黑色,这样的话,丛澜基本脖子以下全是腿了。

    丛澜接过了拉杆箱,检查了一下,用手指摸了摸刀刃,随口道:“那就顺便给他们出个数学题,考考大家的实际运用能力。这刀太新了,算了,我先去磨刀。”

    于谨:“小心点啊!”

    丛澜:“知道了!”

    新刀不是不能用,也不是不好用。

    反正临赛前肯定是没旧刀舒服的。

    每个队都有带后勤,磨刀师这个工种更是不可能会少的,短道大道他们每一场比赛都要磨刀,还有赛场临时换刀的,他们的器材师特别重要。

    花滑这边也是,磨刀很重要,这是他们的武器。

    到地方以后看见了不少人,北京队这位师傅丛澜没怎么见过,怕磨不好,她就去找了在首体任职的那位。

    刚巧,大家都在。

    “澜澜来啦?”

    “丛澜丛澜!”

    “可以合影吗?”

    她一进来就是一阵热闹,丛澜好脾气地满足大家的请求,把刀给了师傅以后详细地说了说她的诉求,这才起身跟人合影签名。

    磨好了以后要去上冰试刀,丛澜排到的冰场在晚上,还得过几个小时才行。

    她思考了两秒,决定拼一下运气。

    万一能蹭个冰呢?

    结果去转了转,人家都在紧张地备战,她没办法只能等晚上再说。

    试刀不是站冰上左右扭两下就成,丛澜得绕场滑行和跳跃,然后再试自己的节目。

    好在jr组比完了,人数少了一半,花滑的冰场也都分给了sr这群人。

    晚上训练时,很多媒体来蹲丛澜赛前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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