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回卧室再补一觉。

    郁红叶晚上回来,见到这仨奖牌,人都愣住了。

    “不是就比了一个赛吗?怎么还有仨?”

    她走过去拿起最小的那俩,来回看了好几遍:“……可真够小的。”

    生怕别人能看见还是咋的?

    旁边的世青赛冠军牌子也不大,顶多就是比这俩多了一小圈,不过精细度倒是上升不少。

    郁红叶比划了一下:“一道线过去就车完了。”

    这说的是将会制作的考斯滕小袋子。

    她把牌子放下,走过去打开了丛澜的卧室门,见到黑黝黝的室内床上拱着一大坨。

    郁红叶“啪”地一下就把灯给按亮了,喊丛澜起来洗漱吃饭。

    丛澜哼哼唧唧的,郁红叶过去掀了她被子:“真睡到了晚上,半夜还睡不睡了?”

    丛澜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发,郁红叶看着不对劲,摸了一把还是潮的。

    她气笑了:“你洗完澡不吹头发直接就躺了?感冒发烧了怎么办?”

    丛澜睁开一只眼,浓重的鼻音间挤出来一个字:“困。”

    郁红叶:“赶紧出来,我给你吹头发!小屁孩一个,以后上了年纪有你好受的!就知道仗着年轻瞎作,头疼脑热不当回事儿……”

    她朝外面边走边啰嗦。

    丛澜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呼唤灵魂归来,弯腰找了找拖鞋,趿拉着地走了出来。

    站在外面看到桌子上的三个奖牌时,她来精神了。

    “妈!这一次比赛有仨奖牌,银色那个是短节目第二,金色的是自由滑第一,最大的是总分第一。”

    她凑过去歪着脑袋猫猫探头,看着正翻冰箱的郁红叶,问:“嘿嘿,你是不是得做三个考斯滕袋子了?”

    郁红叶:“……”

    ·

    丛澜的这枚世青赛金牌得来不易,第二天带去了队里。

    跟男单和双人一起,他们接受了表扬,还给发了奖金。

    连上交的赛事心得都被要求当成稿子来演讲,这对大家来说都不难,也不至于什么社死,本身都习惯了。

    张简方人前沉稳,实际上在骤然得知最后成绩的时候,乐得直蹦高。

    太出息了,这一届青少组的人,太出息了!

    三个第一,还都拿到了满名额!

    虽然冰舞依然拉胯,但也有进步,这就很好了!

    恰好有总局的人过来,就顺便邀请人家一起来参加了这个表扬大会。

    一排站齐,各个都有牌子,特别有排面。

    这下子,压力就来到了26号即将去比世锦赛的成年组这边。

    张简方简单总结了青少年组的成绩,又对成年组进行了公式化的鼓励和期望,没说一定要拿第一,更多的是激励,给了压力也给了安慰。

    褚晓彤:“……”

    舒傲白:“……”

    现在,jr和sr的分界线,可不是明显的15岁了,而是这宛如天堑的奖牌成绩。

    褚晓彤一脸绝望。

    谁比得上丛澜啊,她那分数,bv拿到成年组女单也是一绝。

    幸亏张简方是个懂行的,他要是外行指导内行,指不定要怎么看待成年组的这些人。

    花滑又不是谁年纪大谁就厉害,吃的是年轻和天分。

    拍照拍了很久,丛澜的脸都快笑僵了。

    领导们拍完,一个个来拍拍她肩膀,说两句鼓励加油的话。

    这些人走了以后,队友们也来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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