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叙话已出口,一定会让我回去,只是多长时间不好说。”

    “时间久一些,对你也好。”

    践行宴和平得很,大荒的人脸上带着喜意,长旭和来的时候一样,只有天岩,一个个都是假面,暗暗咬牙。

    尤其是老皇帝,面色青白,眼下发乌,病了这么久,脸颊都瘦的凹了下去。宴会上,三公主不见人影,司徒曜扫视一圈,心中有数,目光一扫,兰清依旧心不在焉。

    他想了想,捡了些好吃的菜分在碟子里,连带着自己的筷子偷偷放到了下面。

    吃了好吃的东西,兰清稍微高兴了一点。

    宫宴散了,司徒曜又回了宫里居住,只是不再是那个破屋子,换了一个华丽了许多的宫室。

    一回去,司徒曜就拿出了两个木盒子:“给你。”

    “什么?”

    “礼物,成色都不错。”

    打开,一个里头堆着十几只镯子,最底下还压着银票。

    另一个里放了乱七八糟的首饰,珠钗,步摇,成套的头面,耳环,甚至还有玉佩。

    兰清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拿起一个翡翠镯,她虽然不懂,但是也知道一句话,不是玻璃的,越像玻璃越值钱,还有那绿的扎眼的……

    “你……这都是哪来的?”

    “别人送的,这样的就留下来了,那个盒子里的,是他们送的旁的东西……我给熔了,按新样子的打成首饰,还有银子,既然能转化,你回去也就有钱了。”

    司徒曜微微笑着,眉眼里是少见的温柔,他手背撑着脸,修长的手指垂下,黑色绸缎一般的发丝就在他手边,显得他的手更白看着就想摸……

    “你可开心吗?”

    兰清从美色中清醒,却是眉头紧锁:“这……你收了这些,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些东西,就是向之前的折磨赔罪的的,我接下了,原谅了,长旭和天岩之间就又能维持虚假的和平了,左右现在不是好时机,不收白不收。”

    兰清眉头舒展,笑了起来,拿起那些东西挨个看,左摸摸右摸摸,爱不释手。

    “还有个好料子,叫流光缎,我请人裁了衣裳,试试吗?”

    “好啊!”

    兰清雀跃起来,拿着那身月白色的衣裳往身上一比。

    形制不算太复杂,她去了偏殿换上衣服,配上刚收到的首饰梳了头,环佩叮当。

    照着镜子转了几圈,要了水把妆容洗掉,换了古风妆容。

    “怎么样!”

    她张开手,在他面前转了两圈,笑意盈盈。

    她已经开心了,司徒曜的心也放下来了,回过神,月白色确实很衬她,只是给她添了一丝清冷,但她此刻明媚,一种奇异的碰撞让人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眼神一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好看是不好看?”

    司徒曜往后退两步,避开她凑过来的行为:“你,你少得寸进尺了!”

    她笑着进两步,一捋身前的长发:“什么得寸进尺,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我那是见你不开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