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宫卿你这个孽畜!你竟然敢当着老夫的面行凶!给我绑了送大理寺查办!让你做一辈子的牢!”

    南宫寻胡乱摸着脸上的血污,顿时暴跳如雷。

    这赖大可是他的左膀右臂,每每他要责罚下人树立威严,都是赖大帮他出手,现在赖大舌头被割,已经疼死过去,岂不是当众打他的脸?

    看南宫卿一脸阴笑的狠毒模样,他莫名头皮发麻。

    可这个时候,他要是露怯,岂不是中了南宫卿的计?他咬牙再次吩咐一声。

    几个恶奴惊恐看看南宫卿,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

    南宫卿冷冷一笑,别说是就这几个狗奴才,就算是大内高手都不是她的个!

    既然南宫寻执意寻衅滋事,她今天索性就干个痛快的!他南宫寻把结发妻子当成垫脚石,对妻子儿女下毒手,让这种人活得逍遥自在,简直是有辱天理!

    她冷笑一声,嘴角浅浅勾起,拉桐儿护在身后,手里已经默默多了几根银针。

    只要她手一挥,这些银针就会准确无误地扎入他们的大椎穴之处,以后尽管能走能动,身上却再没有了大力气,自然不能再作恶了。

    为虎作伥习惯了,也该好好歇歇了吧。

    “放肆!我看哪个敢害我卿儿!”

    一声虚弱声音传来,就看见一瘸一拐的张嬷嬷搀扶着方芸走进了大厅。

    南宫卿默默把手里的银针放了回去,母亲大病尚未愈合,还是不要惊吓到她的好。

    南宫卿急忙起身迎母亲在椅子上坐下。

    “娘,在后边歇着就好,不过是些鸡啊狗啊上门找事,卿儿自会打发他们了……”

    “方芸,你听听!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言语粗俗不通人事,行为乖张残暴出手狠辣,我一定要替你好好管教管教这个畜生……”

    南宫寻哆嗦着胡子怒目圆睁,冲着方芸就是一通叫嚣。

    “南宫老爷此话差异,好像从我出生起,薛姨娘就把我抱回到南宫府教养了吧?我之所以出落至此,还不是薛姨娘的功劳?

    要想管教,还是得管教薛姨娘吧。对了薛姨娘,你说我该如何感谢姨娘这么多年的教化之恩呢?”

    南宫卿狡黠笑笑,歪头眯眼看一眼那面色涨红,气到柳眉倒竖的薛玉萍。

    薛玉萍入府后不久就生下了南宫妍,为了避嫌,明明生辰比她还要大的南宫妍,刻意将生日改小变成了妹妹。

    南宫寻为了提高薛玉萍地位,对外声称薛玉萍管家有功,升为他的平妻,是南宫府的当家主母。

    而这些年,薛玉萍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妾室,在南宫府正儿八经成了当家主母。

    吃穿用度奢靡无度,样样用的可都是母亲方芸的钱,反过来同恶奴狼狈为奸害母亲和信儿,她南宫卿自然不能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