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

    “说是叫阮舒,没听说过,直接空降啊?”

    阮荔本来看着剧本的动作怔住,她倒是没想到阮家会同意阮舒进娱乐圈,她当初想进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

    毕竟在京市里,进娱乐圈对家族增益并不大。当然时荀除外,先不说他火得人神共愤,主要原因是时家是他大哥管理,时荀从小就不学金融。

    “和你一个姓啊,还挺少见的,是不是你亲戚啊。”化妆师打趣着她。

    化妆间门被推开,景意春风得意地走进来,语气满是嘲讽,“同人不同命罢了,能空降的肯定是真正的京圈小姐。”

    “说的好像你认识一样。”场务小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女二,每天都挑事。

    阮荔眼皮都没抬,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同人不同命,也比狗仗人势好,哎呀,好像伤害到狗狗了。”

    “你!”景意气得跺脚,偏偏又说不过阮荔。

    陈静也跟着从外面进来,趴在阮荔耳边,“你家那边说让你晚上回去一趟,态度还挺坚决,是不是出事了?”

    “我知道了。”阮荔点头,无非不就是那天宴会上的事,她事后想想就知道明显是针对她的。

    酒本来应该给她喝,还有房间里面那股花香似乎也不对劲。

    等她晚上结束工作回到阮家别墅的时候,一进正厅,却看见傅行川也在。

    阮城看见阮荔进来,脸色更加阴沉,却还是一脸恭敬地问傅行川。

    “傅先生呢,那天也是我们的疏漏。”

    傅行川:“小叔叔说有事,阮家有结果让我给他传个话就行。”

    阮荔不知道这又是闹哪一出,总之不会真的查出阮舒就是了,她径直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怎么个说法。

    “还有脸坐下,你给我跪着!”阮城怒喝道。

    旁边佣人已经很是熟练地把戒尺还有跪着的莆团拿过来,阮荔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到这套工具了。

    蒲团里不是棉花,反而是些粗粮的壳,跪上去膝盖的痛意加倍,她小时候学习各种东西,包括礼仪琴技等等的时候,只要做不好就是这一套。

    “阮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荔那天差点也被害。”傅行川知道傅家也有家法,但是一般女生并不会挨打,也就是禁闭和抄书,第一次见到阮家居然不分男女。

    “你不用多说,一会就知道了。”阮城直接示意带人上来,那个被绑着的服务生一上来就冲着阮荔的方向磕头。

    “小姐,你救救我,明明是你让我给酒里面下药,然后哄着舒小姐喝下去的,你可一定要救我。”

    阮荔和傅行川都认出这就是那天给他们端酒的那个服务生,阮荔不慌不忙地问道,“我指使你?你是不是忘了那酒是别人给我敬的?”

    傅行川也一头雾水。

    “是您说阮舒小姐一定会给您敬酒,让我下在红酒里面,到时候您再以长幼有序,让舒小姐先喝,自己假装喝一口或者推辞掉。”

    “还不承认?”阮城指着阮荔,眼睛都气得发红,“我都让人查过了,这个佣人手里多了一大笔钱,而正好你的账户最近支出一大笔,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姐姐?”

    阮舒坐在傅行川旁边,哭得梨花带雨,傅行川也有些动摇,阮舒小声说着,“一定是我惹妹妹讨厌,但妹妹不应该毁掉认亲宴的,毕竟是我们整个阮家的面子。”

    周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当初你非说要领养个女儿来转运,我就说不同意,现在你满意了?”

    阮城也没想到阮荔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的支出是买车了,为什么你不查查家里的账户有没有少钱?我如果下药,药从哪里买,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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