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整个人便后仰着要倒下去。

    面前男人只是站在原地,手都没抬起一下。

    阮荔心上也憋着一口气,就是不肯出声喊他拉自己一把,心里早就骂了一百句,她不就是那天说两不相欠,至于连摔跤搭把手都不愿意吗。

    不仅技术差,还小肚鸡肠。

    在她腰后仰到极限时,腰上缓缓落下只大手,温热的掌心拢住了她的身体,轻轻松松就把她拉了回来。

    “药用了没。”傅淮洲低头看着因为惯性脸撞在自己胸前的女生。

    阮荔还没从刚刚的惊险中缓过神来,听见后抬头看他,“什么药?”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闻着冷冽,阮荔看见了他黑色衬衫衣领下面若隐若现的红痕,更像是咬的。

    她不由想起那晚的事情,应该是过程中她忍不住咬的,看着还挺深,只是这人出门都不遮掩一下吗!

    她随即想到世家大族里面最在意的事情无非不就是血脉。

    “我自己买了避孕药,已经吃过了。”阮荔让自己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就算傅淮洲不说她也要吃药的,她现在可是事业巅峰期。

    傅淮洲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但阮荔已经能从他几不可察的嘴角弧度看出这人的心情。

    好,又生气了。

    阮荔都有点心疼傅氏集团里面的工作人员,面对这么个阴晴不定的老板,年薪百万她都不去。

    “很好。”傅淮洲收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淡,“我那天的话还算数,你有要求随时可以提。”

    阮荔看着扬尘而去的黑车,脚步轻快地跑回自己车里,总算把路让开了,这么晚她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等回到别墅区的时候,阮荔正要下车被物业经理喊住。

    “阮小姐,这是前几天有人送过来的东西,您那天心情不好说是全扔掉,但我看是贵重物品,想着再和您确认一下。”

    阮荔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她以为又是什么不相关人送过来的邀请函等着看她笑话,便让人扔掉。

    “什么东西?”阮荔看向那个银色保险箱。

    经理毕恭毕敬,住在这里的都是京市上流人士,“我们没有权利帮您打开,只是送东西的人点名给您的。”

    “给我吧,谢谢。”阮荔接过那个小箱子。

    进了家门后,她坐下打开放在茶几上的箱子,本来以为是哪家品牌送过来的首饰衣服,结果打开之后她怔住了。

    里面分门别类放了好几种药,旁边还用纸条备注了用处和用法,最显眼的是中间放着的一瓶白色小罐子。

    旁边是笔锋刚劲的钢笔字——

    “腿心,一日两次,外用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