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感觉多了个爹管教自己,但有求必应,钱多人傻。

    一边又知道两人肯定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八个月后和平分开就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她得保证自己不能全身心投入,万一八个月后不忍心不是很麻烦?

    傅淮洲刚刚还没事就捏一下她腰的手瞬间收紧,原来这人今天这么听话是有危机感,但他觉得这种完全是没必要的误会。

    低头碰了一下阮荔的脸颊,“没有。”

    阮荔被他掐得腰有些疼,当他是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故作轻松地安慰着他,“要是有了记得和我说一声,或者有结婚对象也说哦。”

    她也好准备坐收十六个亿,谁还工作啊。

    周身的气氛忽地低了几度,傅淮洲眼神冷下来。

    看他不说话,阮荔却是实在困得不行,出于职业道德和刚才那几个小时里傅淮洲对她还算温柔的情况下,她仰头蹭了几下男人的下巴。

    “困了,我要睡觉。”她把头埋进枕头里面,瓮声瓮气说着,“过几天要进组拍戏,可能偶尔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

    “这么大度?”傅淮洲嗓音低沉,把要睡觉的人从被子里面提出来,抱在自己身上压着,语气危险,“是不是你拍戏有了什么新人,也得和我说一声?”

    阮荔眼睛都要睁不开,压根没听清这人在自己耳边念叨什么,只听见说要和他报备一声,作为金丝雀这也算是正常职责。

    “嗯嗯,我都行,有时间就告诉你。”她迷迷糊糊答应着,毕竟开始拍戏每天很忙,还真不一定有时间和他说话,但他要求了还是要装着答应一下。

    说完就又要埋进面前的颈窝继续睡觉。

    突然,她睡裙被撩开,因为抹了药所以她全身只有一件睡裙,阮荔一瞬间被痛醒,仰头看着面前神色冷若冰霜的男人。

    “疼...我都要睡觉了...”阮荔被这一瞬间吓到还掉了几滴眼泪,都擦在他的肩膀上。

    刚刚还算温柔的人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抚慰她,只是掐着她的腰。

    阮荔品出点不对来,这次比起刚刚那次重得不是一丁半点,她抱着傅淮洲的肩膀,“我累了,不想来...”

    “忍着。”傅淮洲低头吮着女生锁骨旁的肌肤。

    刚刚抹好的药膏被阮荔尽数含进去,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一直到被累晕过去,嘴里还有气无力地骂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