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抛弃他了?”时荀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三个人在病房的沙发上坐下,阮荔被两个哥哥盯着顿时有些尴尬,以前把他们看做是傅淮洲的朋友,现在变成自己家人反而心虚起来,有种被家人审判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吵架了,不想理他。”阮荔抿唇,刚说完鼻尖就涌入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有些刺鼻。
她连忙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干呕了几下。
旁边两个男人的脸色顿时拉下来,眼神不约而同落在阮荔的肚子上面,才发现有点微微隆起,只是因为不明显所以才没有注意到。
时慕皱眉低声问她,“傅淮洲的?”
阮荔轻轻点头,说不是傅淮洲的有人会信吗。
她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房间里面的温度降低了许多,有些渗人。
“傅淮洲知道吗?还让你自己出门,结婚证领了吗?”时慕直接开门见山,现在他的身份完全不是什么傅淮洲的朋友。
阮荔有点心虚,“本来是不知道的,应该现在刚知道。”
时慕听她的回答大概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什么个发展流程,无非不就是傅家要联姻的消息,阮荔知道后生傅淮洲的气所以自己跑了。
“不是什么大事。”时慕不想让她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对时家来说,养一个孩子绰绰有余,阮荔有他在,也不会担心什么世俗的眼光,“我会安排人照顾你的身体,你先和时荀都待在这边。”
“傅淮洲呢?你是什么想法?”
阮荔抿唇,“就先让他急着,以后再说。”
时慕点头赞成,把二十出头的女生拐到自己床上,会怀孕后居然还没领结婚证,这混蛋他刚刚已经在心里骂了好几次了。
旁边时荀一看这态度,他和时慕不一样,对于阮荔和傅淮洲的感情很复杂,被夹在中间,现在倒是放下心来,“太好了,有人陪我在医院住着了,不然我可要无聊死了。”
时慕也难得神情染上点笑意,“刚重新当上哥哥,没想到还能马上做舅舅。”
阮荔心口某处被融化,她再也不是没有亲人的孤儿,有什么事情也有人会和她商量帮她兜底。
“几个月啊?”时荀有点好奇,他对小时候母亲怀着妹妹的记忆实在模糊,现在看见阮荔有点新奇。
“快三个月。”阮荔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忽地想到怀孕那天在酒店的时候,好像有个罪魁祸首被忘记了,她眼神看向一旁的男人。
时荀捕捉到她幽怨的眼神,有些无辜,“怎么突然看我,难不成和我有关。”
阮荔冷笑一声,也不管他现在还是病人,直接将一个抱枕扔他脸上,“就是你帮着傅淮洲把我骗上车的,要不然哪里有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