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前也这样吗?”阮荔实在是有些好奇,时荀这种性子是怎么在时慕手里面长大的,尤其后面还是去做明星。
时荀一脸无语且心痛地看着自己手机远去,“所以你猜为什么我不和他住在一起,更别提他回国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送进傅氏学金融。”
阮荔哑口无言,时慕和傅淮洲两个人在一起,简直是天生的管控者,两个爹。
房间的灯被关掉,阮荔在黑暗中盯着外面微微的月光干瞪眼,她手心压在自己的小腹上,索性和宝宝聊着天。
“你什么时候才会动啊?起来陪我玩呀。”
肚子毫无动静,阮荔实在是有点无聊,“今天走廊那个冰块脸,就是你爸爸,混蛋一个,不记住也没关系。”
说完又想起今天池澈和她说的胎教也很重要,孩子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也会影响他的性格,阮荔马上改口。
“还是记住吧。”
说着说着自己就有些意识迷糊,阮荔抱着被子就要睡过去。
忽地,她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自己床的旁边似乎是陷进去一块,背后贴上来个温热的胸膛,甚至手还要往她的腰上搭。
阮荔顿时清醒过来,差点就要尖叫出声。
随即是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唇,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木质香气,阮荔这么多年来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是我。”傅淮洲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阮荔认出了他,身体挣扎了下,“你怎么进来的,我叫人了啊。”
傅淮洲低笑一声,“你猜。”
“时荀你个叛徒!”阮荔低低地骂出声,能这个时候把人放进他们楼层的,也只有住在她旁边房间那个混蛋,说不定现在把旁边的佣人都打发走了。
傅淮洲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往前探着,睡裙单薄所以很轻松就能感受到女生微微起伏的肚皮,他的鼻息都喷洒在阮荔颈边。
有些痒。
“让我摸摸他。”傅淮洲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微微的颤抖,“我很想你,荔崽。”
阮荔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放在小腹上慢慢抚摸,激得她浑身战栗,和被其他人检查或者触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血脉,阮荔失神地想着。
房间气氛有些温和,阮荔轻轻挣扎了一下,轻哼一声,“还没摸够?”
“没有。”傅淮洲也不犹豫,紧紧把人搂在自己怀中,又不敢太用力。
阮荔感受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嗤笑,“堂堂傅总也会爬别人的床,你还要不要脸?”
本来以为听见这么难听的话,后面的人会有些生气或者是安静,结果傅淮洲不仅没放开她,反而是把自己的鼻梁直接埋进女生的颈边。
“有老婆和孩子,要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