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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喊不来人……那他就要动手了。”

    夏霸远不想和这些武夫解释太多,虽然他也是武夫。

    夏霸山迅速看向高氏。

    “那嫂子去找郡里大官求求情不就好了?咱们也有钱,有银子!这些年也认识了不少达官贵人,论钱论人,咱们还怕那个病秀才不成?”

    夏霸远很快说道:“让夫人带着小孩子去见见外公,老人家看到外孙兴许会帮我们一把。”

    “其余人就都不要外出闹事了,这阵子都老老实实的庄子里待着,庄子里人多势众,县衙总共就那些人,不敢来我们这里闹事。”

    夏霸远很快安抚了其余人,又让其余人回去休息。

    人多讨论不出事情,在最后只剩下夏霸远夫妇和高敬贤,以及夏霸远的两个儿子后,才开始真正的安排事情。

    高氏说道:“你们兄弟二人一人在家帮你父亲守好家,一人去外面寻那个田童生,找到那人就好说了。”

    “他是我们庄子里出去的人,又贪财好色,好好说说的话,兴许能帮我们在胡秀才那里说道说道。”

    “我带一批钱财去府里,如果能找到人帮忙说话,自然是好事情。”

    “如果找不到,以后也好做打算。”

    夏业林询问道:“舅舅的官职比县令大,为什么我们这么怕那个县令呢?”

    高敬贤没有说话,高氏说道:“你舅舅要听上司的,想要让那陈县令退让,一是让胡秀才帮忙说话,二就是让府尹出面。”

    “不然以后那胡秀才中了举人进士面圣后再说这事情,县令定要担责,那陈县令城府极深,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当务之急是保全一部分。”

    夏业林想了一秒钟,“我们镖局上下那么多人,那县令真的敢鱼死网破?”

    高氏失望的摇了摇头,“你能想到的事情,那县令早就安排好了,他前几天去了刘府让刘家人照顾胡秀才的三个儿子和妻子,那刘家人现在不光是使劲保护着胡秀才的老小,还等着我们死了吃掉我们家的田产铺子。”

    “现在全县都知道我们得罪了县令,那陈县令看似是没有和我们计较,还让着我们自寻出路,实际上我们早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读书人都难对付。”高氏看着身前的空气,“那胡秀才这次沉得住气不回来,只怕身后也有高人在指点,我们动的越快,死的越惨。”

    陈县令看似是难对付,里外都当人,里外都好说话。

    能请到高官过来压下这个事情,陈县令就顺势给个面子。

    请不来,陈县令就秉公执法给胡欲为一个面子。

    真正难对付的是胡欲为身后的高人,那人根本不在乎他们一家的生死,只是为自己学生说句话,实际点拨一下官场操作而已。

    大难当头,夏霸远心情沉重的厉害,也显得更加沉默。

    高氏当着兄长和儿子的面说道:“非是我不愿意留下来共度难关,实在是这些年我那父亲和亲戚们瞧不上这边,这次又不是寻常的小事情,恐被那群读书人记恨。”

    “明天我会带着高管事、李账房、还有孙儿和几个弟子一起去府里,在过去之前我会先把你那几个兄弟抓起来绑在庄子外面。”

    “陈县令不肯抓他们,我们不能等死,这些人自己也不会等死。”

    “寻常百姓如兔子一般,猛兽当前不知闪躲,富贵人家养的不是奴仆,皆是一群走狗,平常偷鸡吃肉长大,该有的心思一个不会少。”

    “倘若明天不抓这些人,你那兄弟们可不会坐以待毙,到时候万一跑掉了,我们庄子上下都要跟着还上这笔血债。”

    “明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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