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狗,你有钱愿意交双倍,我们不拦着你,可你不能拉我们下水啊!”
“靠,你这家伙怪不得连地盘都守不住,天天就研究这些歪门邪道,多跟人家阿豪学学吧!”
“再看看你,真是烂泥扶唔上壁!”
瞬间,肥狗就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
“尤伯,肥狗这样的扑街也配站出来选话事人?”
“难道我们胜和真的没人可用了吗?”
林泽豪语气平淡,但字字千均。
该硬的时候就要硬,哪怕是叔父又怎样?
尊老爱幼这个词,永远不会出现在社团当中。
尤伯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全部靠在椅背上,语气莫名:“现在江湖上都说,我们这里出了一个人物,真的好威龙,一定能振兴和记。”
“我十六岁就加入胜和,经历过六代龙头更替,其他人物更是记不清楚。”
“再威的我都见过,再大晒的人也有。”
“可是,出来混,再威又能怎样?”
“人这一辈不可能都是上坡路的,一定是起起伏伏,有好有坏。”
“年轻的时候够威风,仇家不敢找你,等你老了,走下坡路的时候就没有顾忌了。”
尤伯越说越激动,双手撑起身子,继续道:“这个道理放在社团身上也一样,前任龙头为什么进赤柱,还不是因为得势的时候太狂妄,将O记得罪死了,连警司的家人都敢绑架,我们和胜和也因此元气大伤……”
“你性格看似温和,实则强势,做地区话事人绝对没问题,但要想将胜和交到你的手上,我们不能,也不敢再赌了。”
自从前任龙头进了赤柱,胜和的实力一直在衰落。
虽然依旧名列四大社团,但却隐隐有垫底的趋势。
想来也该如此,蛇无头不行,更何况五万人的胜和?
没被其他三大社团联手围攻,都算以尤伯为首的叔父们,左右逢源,吃得开了。
作为晚辈,林泽豪一直在听,并没有说话。
一边听,一边思考。
听到这里,他大概有些理解尤伯的想法了。
林泽豪站起身,环顾四周,一字一句道:“尤伯,选举的规矩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不是某个人的一言堂,谁出来选,选谁,是要看民意的。”
“就算这次我退出,不再出来选,又能怎么样呢?”
“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你们多大年纪了,能熬过我吗?。”
“你出来混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很多事情不是你怕,就不来的!”
“与其畏畏缩缩等待慢性死亡,不如放手一搏,争取一线生机!”
“事到如今,不是说一句话,我们没有野心,就能安全着陆的!”
“号码帮不会这么想,新记不会这么想,洪兴不会这么想,全港大大小小几十家社团、字头,没有人会相信的!”
“还有O记,在反黑组的眼里,我们始终都是古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