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憋在心头，皱皱巴巴的那口气似乎也舒开了。
只是，还不得两人高兴多久呢，制片人走了过来，俯下身，低着头，手轻轻笼在江书耳边，对她低语了几句。
“什么？”江书不禁出声，却又似乎意识到不妥，压低了声音，“怎么会？…到休息室细说…”
制片人带着江书和魏季走进了休息室。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早就谈好了的，怎么突然要撤资？”刚进休息室，江书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正确来说，也不是撤资，只是需要…换个演员…”制片人坐下身，“撤资与否还有待商议…”
“换演员？换谁？”
“柳琉的饰演者，池虞。”
“为什么？”
“咳咳…江书啊…你也在圈里好几年了，有些圈里的规则，我们都明白…”制片人清了清嗓子，还是叹了口气，“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是生死难料了…你…也犯不上为了个不熟的人毁了自己多年的心血…对你和整个《破茧》来说，也就换个人的事…”
“我知道，她很适合柳琉这个角色，你不舍得很正常…”制片人又补充道，“但是那边已经发话了，不换的话就直接撤资。”
“要我说，换个演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能演柳琉的不止一个，可资方却不好找啊。”制片人继续劝着。
“魏季，你觉得呢？”江书低着头想了很久，却迟迟做不出决定，还是抬头看向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伙伴。
“…”魏季却是沉默了许久，“换吧。”
“换吗？”江书一口气噎在了心里，“可是，她就是最完美的柳琉啊。”
“但是，我不想我们的心血再一次止步了。”魏季苦笑，“至少，顺利拍完，顺利播出，这样才能给我们这些年一个交代，给《剥茧》一个结尾…”
“可是，难道只要有结尾就行了吗？”江书却还在纠结中难能抽身。
“江书，你忘了吗？上一次，也是因为没有投资，我们才…”
“我没忘！”
魏季的话却像突然提醒了江书什么，一瞬间，江书的眼神挣脱了迷茫困惑。
“我记得，我们当时说过，要给《剥茧》一个完美的结局，为此，我们可以等很多年…”江书明亮的眼眸紧紧紧的盯着魏季，“我们，也确实，等了五年。”
“现在，为了给《剥茧》一个完美的结尾，我愿意…哪怕再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