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与讥讽。

    他们千方百计,不就是为了得到至尊骨?

    秦轩剜骨断亲,省得他们再麻烦了。

    没了至尊骨的秦轩,还值得他们多看一眼吗?

    这种废物,他们想杀,一个目光震慑,都足以让秦轩死无葬身之地!

    秦轩佝偻着腰,任凭那些冷嘲热讽,落在自己的身上,全然不予理会。

    光是走这一段路,已经耗尽他残存的气血,趔趄的几欲栽倒。

    鲜血从伤口处,汨汨流出,秦轩面色苍白的像张蜡纸。

    秦镇北紧紧攥着至尊骨,目露精光,如获至宝。

    他望向门外那狼狈的身影,故意一副盛怒的模样,咆哮出声,“让他滚!滚得远远的,看他死在外面,谁敢给他收尸!”

    秦轩头也不回,身形佝偻,跨过秦王府的门槛后,弯了数月之久的腰杆,在这一刻,仿佛挺直起来,“大丈夫,死在哪里,葬在哪里,天下青山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