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瞪得圆圆的,昨天不是花几个小时巡一圈了吗?为什么还要再去,去也不应该再带着她呀,她不是他的员工!

    祁樾舟哪里会跟她想这些,推着她立马就出发。

    可能是和他相处两天,苏妗婳现在好像没有特别害怕他,都敢用幽怨的眼神去瞪他。

    但也仅仅是瞪一眼,跟他对视后立马就别开视线,看她微鼓的侧脸就知道很不服气。

    过了一会儿,苏妗婳鼓起勇气支吾问:“小…小叔,我能不能…不去?”

    她不想再接受众人的目光凝视,尴尬不说,要是认识她更糟糕,到现在苏家人都不清楚她在哪,有人去通风报信的话就完了。

    “我今年三十。”

    祁樾舟淡声道,明明听不出一点情绪的起伏,可比较敏感的苏妗婳却从中听出一丝不虞。

    啊……不虞?

    苏妗婳怀疑自己是不是感知错了,难不成祁樾舟对年龄敏感?

    【叫啥小叔啊,叫哥哥!一声哥哥,命都给你~】

    【9494,妹妹你踩雷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咱祁总不过才三十,男人三十也可以一枝花】

    【女人会撒娇,男人魂会飘,建议婳宝喊哥哥,饶是高冷禁欲男也会为婳宝绕指柔】

    【那是祁飞白的小叔,不是婳婳你的呀~】

    苏妗婳把那些喊她撒娇的弹幕过滤掉,她怎么可能对祁樾舟撒娇,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但是他们倒是提醒她那是祁飞白的小叔,不是她的,她不能再喊祁樾舟小叔,要不然就是在占对方的便宜。

    “祁…先生?”

    喊出来后苏妗婳又敏感地察觉到祁樾舟身上的气息并没有发生转变,仍然散发出低气压。

    啊?这也不对吗?

    苏妗婳都不敢回头看他,祁樾舟的心思真不好揣摩,男人心海底针,搞得她不敢再叫他。

    如此一来,苏妗婳亦不敢再提刚才的事,只能被他推着走。

    幸好今天没有其他高层跟着,只有他们二人,经历过昨天的社死,苏妗婳倒不觉得独处尴尬,总比她像猴子被认围观好不是吗?

    昨天考察了一遍,苏妗婳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地方需要考察,等祁樾舟带她去到一片花田时,才发现还有新地方。

    不同品种的花开得正艳,五彩斑斓又绚烂夺目,简直就是大自然的调色盘。

    苏妗婳目不转睛地观赏,发觉花田里的花大部分都是她喜爱的,宛如跟着她的喜好来栽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