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要求见德川大小姐的。
“您在这候着,我去通报,等叫到名字了才可以进去。”妇人和松枝真佐子说道。
“麻烦你了。”
松枝真佐子轻轻点头,走上了廊檐,在远离旁人的地方站着等候。
和服妇人走进茶室。
房间开着空调,气温凉爽,茶案上首坐着一个穿红色和服,背后打着蝴蝶结的三十岁女人。
“大小姐,您的表姐求见。”和服妇人说道。
“哦?表姐?”德川樱子抬起娇艳的脸蛋。
“是弥子小姐的女儿,松枝家的松枝真佐子。”和服妇人答道。
“让我想想……”
德川樱子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人,随后有些头疼地笑起来:“看来又是一个落魄的穷亲戚呀,让她在外面等着吧,识趣点的就自己走……”
“是,小姐。”
和服妇人转身出门,来到松枝真佐子身边和她说道:“小姐今天的时间都排满了,不一定能见您,除非是要紧事,不然不建议您在这干等。”
“再等等吧,我确实有要紧事。”
“好的。”
和服妇人转身离开。
松枝真佐子就这么站在走廊上,沉默地等待。
从两点多,站着等到五点多,三个小时一动不动地看着茶室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天气闷热,密不透风的和服早已被汗水湿透。
双腿发麻,酸痛,几乎无法站稳,热气熏得脑袋微微发晕。
奇耻大辱!
性格要强的主母在心中发出激荡愤怒的吼叫声。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家之主,究竟有什么罪过,要忍受这种羞辱……她脸上犹如火烧,几度想转身离去,可每次要走的时候,两个女儿和女婿脸都会在眼前划过,把她的双腿钉在了地板上。
嘴上虽然一直不认输,但心底比谁都明白,眼下是她唯一还能发挥自己价值的方式了。
她啊,就是吃了性格的亏。
这一生从未低过头,更是从未求过人。
即便是低头和父亲认错,就能换来大笔钱财缓解窘境的事,她都不屑于做。
但此时此刻,家长的责任压在肩上,让她深感无力,高贵的脊梁终于是要弯下来了。
盛夏炙热的光线逐渐转为温和,廊檐上就剩下她一个人,庭院的树梢被夕晖笼罩了的时候,茶室里终于传来了仆人的叫声。
“松枝真佐子还在吗?”
“在!”
松枝真佐子神情一振。
茶室里光线昏暗,茶案上有盏橘红色小灯亮着,照亮了穿着红色和服,美艳似妖的女人。
德川樱子观察了松枝真佐子一阵,精致的眉眼中,忽然涌起一抹震惊:“诶?你,你是……真佐子表姐?哎呀,他们只说是松枝家的主母求见,没说是表姐你啊,你怎么不和下人们说啊真是,快,快来坐……”
那演技之逼真,松枝真佐子差点信了。
她走到茶案边,沉默了片刻,缓缓跪坐下来,弯腰额头磕地,行了一个大礼、
“真佐子见过大小姐。”
“诶,别这样,你这样太让我羞愧了。”德川樱子伸手去虚扶了一下。
松枝真佐子直起腰,看着眼前的女人:“我这次过来,有件事想说给大小姐听。”
“嗯?请说。”
“关于德川家产业,新潮社的一些事。”
“新潮怎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