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钥匙打开的。

    她立刻说:“这是钥匙开的。”

    陈正民对她的细心很满意,点头,冲她努了下嘴,杜鹃顺着他的意思看过去,那是门锁,门锁也没有破坏。甭管是窗户还是门,都没有破坏。

    “去问问吧,可能不是小偷。”

    杜鹃:“好嘞。”

    别看刚才呼啦一下子散开撤退不少人,但是还有一些人看热闹呢。

    一些大爷大妈都好事儿的瞅着呢,叽叽喳喳,这要不是对公安有畏惧,早就进来看热闹了。就这,一个个的也窃窃私语的。

    杜鹃出来直奔几个嘀嘀咕咕的大娘身边,主动问:“大娘你好,你们也是住在这一片儿的?”

    几个老太太正贼眉鼠眼的看着嘀咕呢,乍一见杜鹃,眼珠子从上扫到下,连连打量:“这闺女长得真俊。”

    杜鹃笑了下,说:“是呢,我自己也这么想,每次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真好看。”

    老太太噎了一下,愣是没接上话。

    别看杜鹃穿了一身公安制服,但是她这人没什么攻击性,不是那种艳丽的好看,反倒是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鹅蛋脸儿,很有亲和力。这会儿她带着几分八卦的问:“大娘,你们都是住在这一片儿的吧?这家子的事儿,你们邻里邻居的都晓得吧?这家咋回事儿啊,这日子过的……院子里的草也忒高了。我刚进去还以为能有蛇呢,他家都不拾掇啊。”

    她当然不是公私不分的碎嘴子,但是她知道怎么迅速跟人打成一片。

    嗯,天生的!

    遗传自亲爹。

    “嗐,拾掇啥啊,一家三个老爷们,他爹一个老鳏夫领着两个小子,一家子可是懒到一起了,我就住他家隔壁,愁都愁死了,他家不拾掇,那苍蝇嗡嗡的,夏天都窜我家了。就你看着草,这么高的草,夏天且招蚊子呢,那给我家咬得啊!你来找他家闹腾也没用,厚脸皮的。我们家跟他家处邻居啊,处的够够儿的。”一个大妈应了杜鹃的话,跟着吐槽起来。

    杜鹃也没拿本子出来记,就唠嗑儿一样。

    她说:“摊上这样的邻居可真是挺遭罪。”

    “那谁说不是呢?”

    杜鹃小脸儿真诚唠嗑儿:“不过你们这民房也有民房的好,我家是楼房,楼上楼下打个喷嚏声儿大点都能听见,你们这最起码各家是各家。”

    “这你就说错了,我们这也没好哪儿去,就说他家,一大早开门,嘎吱的动静儿,我都听见了。”老大娘撇嘴。

    杜鹃含笑:“您听见了啊!您说说呗?”

    这话一出,老大娘猛的又顿住,觉得自己多嘴了。

    杜鹃胳膊肘拐拐她,说:“大娘您就说说吧,咱早点处理好了,您也放心了不是?不然你说这一片儿闹贼,您作为邻居,就不担心啊!保不齐今天偷了他家,明天去你家门口转悠呢。是吧?”

    老大娘瞅瞅杜鹃的胳膊,嘀咕:“你倒是个自来熟儿的。”

    她哼了一声:“我可不担心啥!有个屁的小偷。我一大早出来开门,就看到他家老头儿一手扛着缝纫机一手扛着自行车,身上还背个大包袱,走的那叫一个急匆匆。根本没有贼,就算是有贼,也是他家的家贼。”

    另一个老太太撇嘴,嘀咕:“我也看见了,我在巷子口看见的。我问他干啥去,他还跟我说串亲戚,当我是个傻子不成!个老登!”

    “我也看见了……”

    杜鹃:“……”果然如此啊。

    她疑惑:“那他家老爹为啥这样啊?”

    “还能为啥,为了女人呗!他家那老头儿,自从媳妇儿走了,找了一个又一个的,也就是我们人好,不然都要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了。听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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