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的位置,家风不严也在情理。

    顾临渊没有怪罪,毕竟他对自己这位夫人,还算是满意。

    江家两女一子,长姐未婚孕子,小弟品行不端,倒是他这位夫人与另两位不同。

    白日里温柔小意,识大体,夜里床榻间也颇为和谐,如此,他便也没有再挑剔的心思。

    一顿饭吃完,江苒溪照例询问,“夫君今晚可要宿在妾身房里?”

    顾临渊擦手的动作一顿,脑中想起昨夜床榻云雨,那种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噬魂夺骨的感觉,又蔓上他的腰身与背脊。

    他想,既然是成婚没多久,且膝下还没有子嗣,沉迷于这种舒畅的欢愉之中,放纵些也没什么。

    “好。”他顿了顿,“就现在吧,如今这个时辰,更容易有孕。”

    江苒溪身子一僵,现在?

    她忙给丫鬟使眼色,同时,顾临渊已经向她伸出了手,甚至察觉出了她面上的些许不对。

    “夫人,你在等什么?”

    江苒溪的手在袖中攥得紧了紧,强将心中的抗拒与厌恶往下压,这才慢慢将手伸出去。

    只是手即将放到他手心时,她又猛地收回来,慌乱之中摆出娇羞模样,“总要先沐浴才好。”

    顾临渊手心一空,面上却是没什么反应,“无妨,你我一起沐浴更快些。”

    他只图省去不必要的时间,可这话,却让江苒溪在这夏日里惊出一身冷汗。

    如今日头还没有西沉,江清晚虽然与她有七八分相像,可到底不一样,唯有瞎子才会看不清是谁。

    江苒溪强自镇定,面上仍然保持着娇羞模样,说道:“不行不行,这要是传到长姐耳中,可要怎么看待妾身?”

    顾临渊却淡淡道一句“无妨”,而后站起身,一点点向她逼近。

    江苒溪慌了,猛地转过身隔开他的触碰,率先一步道:“妾身先去沐浴了,夫君稍等等。”

    她一边唤人备水,一边暗暗给心腹丫鬟云晓使眼色,随后匆匆忙忙去到隔壁净室。

    ………………

    江清晚对这一变故毫不知情,只冷着脸在屋中给予安上药。

    他抱猫时被猫挠了一下,手腕上留下鲜红抓痕。

    予安可怜兮兮反复认错不该乱跑,但江清晚心有余悸,即使不说训诫他的话,面色仍缓和不来。

    云晓却在此时赶了过来:“大姑娘,夫人唤您过去一趟。”

    江清晚蹙了蹙眉,犹豫一瞬,才在予安头上狠狠点了一下,算是放过他,嘱咐他不许再乱走,才跟着云晓离去。

    只是出了门她就觉得不对。

    云晓带她顺着小路走到净房后窗,竟是要让她翻窗进去。

    她瞧见云晓面色愈发急迫来,心中升起警惕不想再靠近。

    云晓急得直跺脚,这才告诉她,“是咱们家郎君,非要在净室……”

    这是要她在这里服侍顾临渊?

    这种羞辱怎么能成!

    江清晚转身就要走,但云晓却死死拉住她,顺手打开了后窗。

    净室内,江苒溪正倚靠在浴桶边,指尖一下一下拨弄水面。

    “姐姐来都来了,走什么?”

    江清晚蹙了蹙眉,“我可没有应过你,要随着他的喜好行闺房之乐。”

    她环顾四周,室内中央仅有一个浴桶在,确实很大,能装得下两个人,门窗紧闭外面还挡上了帘子。

    江苒溪走到窗边,手肘撑在窗沿上,指尖点着面颊。

    “姐姐现在说不想可不行了,你我二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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