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指着陆缑梓看向吴氏:“看看你的好女儿,方才我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看到父亲怒气冲冲,陆缑梓连忙转身趴在吴氏的腿上:“母亲,你看爹爹,女儿此番出去见见世面也好,总不能像那贫贱家的女儿似得见识短浅,日后定是要被轻视的。”

    吴氏叹了口气,轻抚着陆缑梓的发丝:“你爹爹说的有理,你若是在那种场合出了什么岔子,得罪了什么人,日后的名声才是紧要的。”

    “女儿才不是为了自己,那陆楚楚小门小户的哪见过这些,女儿也不过是想着能带她去见见世面,日后嫁人也不会让人说陆氏的女儿没有见识。”

    陆缑梓拉出来陆楚楚做挡箭牌,陆长源似是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请柬好弄,遣人拿两张与你,你多跟楚楚学一学,不要总是惹是生非。”

    “爹爹放心!”陆缑梓得了陆长源的准话,喜的面上都是褶子,更显得容貌磕碜。

    晚上,陆家。

    陆楚楚抱着踏雪刚入家门,便看到喜上眉梢的父亲母亲站在门口迎接。

    母亲更是拉着陆楚楚的手笑的皱纹都出来了:“我听家丁来信说,你大伯做媒,撮合了你和云氏的婚事,这可真是不枉你父亲和你大伯亲兄弟一场,有这种好事第一个想到咱们家。”

    陆长方倒不如妻子那般欣喜,反而心事重重:“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你就是疑心病重,她亲大伯怎么可能害楚楚。”

    “你糊涂,商人逐利,若是有这等好事,怎么不让她女儿陆缑梓去。”

    “陆缑梓那模样哪有楚楚好,他倒是想,云氏也不乐意。”

    陆楚楚看到父亲母亲这般,只觉得头有点疼:“女儿坐了一天马车有些累了,先回屋休息了。”

    “也是,舟车劳顿一天,累坏了吧?晚点我让厨房做点银耳莲子羹,到时候让丹谷端过去。”

    丹谷行了一礼:“夫人,我这就去盯着厨房做。”

    晚上,陆楚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父亲的话在耳边无比清晰,但是陆缑梓是对自己最好的堂姐,怎么会呢?

    清早,窗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陆楚楚翻了个身蹙眉唤道:“丹谷,外面怎么了?”

    “小姐,夫人听闻你的婚事定下来了,正敲锣打鼓的给你置办嫁妆呢。”

    “八字尚未有一撇,母亲便这般张扬。”

    陆楚楚瞬间没了困意,起身坐到梳妆镜前:“丹谷,快给我梳妆。”

    “小姐,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