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没看见你?我进去时你似乎并不在那里。”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

    端木锦闻言,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更甚:“我不知道,空间里,我也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我也进不去那个空间。”

    两人相视一眼,眸中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叮~叮~叮~”

    飞檐翘角上挂着精致的铜铃,偶尔被春风拂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下一片光辉,窗内,上好的描金檀木阔塌斜靠着一人,他身着一袭赤色阔袖蟒袍,腰间赤色祥云腰带上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气质温润如玉。

    男子墨发如瀑,‌被一支雕工细腻的玉簪高高束起,‌眉宇间剑锋般凌厉,‌双眼则犹如深邃的星辰,‌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他端坐在软榻之上,‌手执一本古籍,‌指尖轻轻滑过书页。

    “主子,‌昨夜我等搜寻整夜,‌却未见端木锦的踪影。‌但在打斗现场附近,‌发现了一大滩血迹。‌翠幽谷人迹罕至,‌野兽横行,‌他伤势严重,‌恐怕…‌…‌”黑衣男子战战兢兢地报告,‌不敢直视南宫思远。‌

    “恐怕如何?‌”原本温润的气质此刻冷若冰霜,‌声音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恐怕…‌…‌已被野兽吞食。‌”黑衣男子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说出这几个字。‌

    “他的配剑可有发现?‌”

    “不…‌…‌不曾发现…‌…‌”

    南宫思远闻言,‌眼眸中的怒意闪过,‌手中的古籍瞬间化作一道凌厉的风,‌狠狠地砸向黑衣男子的头部。‌

    “阿木,‌将他拖下去。‌”南宫思远的声音冰冷无情,‌对这名黑衣男子的生死毫不关心。‌

    “不,‌不要!‌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黑衣男子发出绝望的哀求,‌但话音未落,‌便被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捂住嘴拖走。‌

    南宫思远紧握软榻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要将其掰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端木锦,‌你的命真是够硬的。‌”

    —翠幽谷

    一处靠近河流的山谷,‌风景如画,‌静谧宜人。‌清澈的河水潺潺流淌,‌河岸边,‌翠绿的树木与五彩斑斓的花朵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

    云音扶着疲惫不堪的端木锦,‌沿着曲折的小径,‌终于找到一处平缓之地。‌轻轻地将他扶到一棵粗壮的大树旁,‌让他能够靠着树干休息。‌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满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看着云音满头的汗水和因劳累而泛红的脸颊,‌端木锦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

    他微微欠身,‌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轻声说道:‌“多谢云音姑娘,‌你辛苦了,‌快擦擦汗吧。‌”说着,‌他拽起床单一角递了过去。

    “噗~哈哈哈~”

    云音看着端木锦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狂笑。‌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回荡在山谷之中。‌

    端木锦低头审视着自己,‌早上走时衣衫已经不能穿了,只能裹着云音递过来的床单,‌虽有点狼狈,却并没有什么不妥啊!疑惑的转过头。‌

    不解到“云音姑娘,‌我这身打扮有何不妥之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

    在云音的眼里,‌端木锦已经从昨晚那个清冷俊美的男子,‌变成了如今的“流浪狗”形象。‌

    他的头发半束半散,‌被薄汗凌乱地贴在脖颈和肩膀上,‌几缕发丝还调皮地翘了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粘上了几片树叶,床单短的只能从腋下裹起,‌脚上还穿着一只破旧鞋。‌

    他的脸庞虽然略显疲惫,‌但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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