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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兰淡定摆手,让漫儿冷静:“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淡定。”沅沅从旁点头:“是哒!娘亲说过,除了生死无大事~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即墨骋凤眸盛满了新奇,饶有兴味瞧凤清兰一眼:“凤姑娘性子洒脱,世间女子少有。”
凤清兰不觉得他这句话是夸赞,尤其是他时不时摆臭屁王爷的谱,且他本就高高在上的权贵,就算欣赏她的态度,也仅仅停留在欣赏,他骨子里绝对信奉权势。
凤清兰懒得搭理他,也不愿与他有除了沅沅以外的牵扯。
否则,他后院的女子能生出许多事端。
沅沅每每看到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斗嘴,都觉得奇怪。
天道叔叔明明说爹爹和娘亲甜甜蜜蜜,可如今活像是仇人!
“唉~”
沅沅再次捧起下巴,哀愁叹气。
她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一家人真正团聚。
“小祖宗,你又叹什么气呢?”即墨骋对自家闺女小大人似的行为好气又好笑,“跟爹爹说说,没准儿爹爹能帮你。”
说着,即墨骋将沅沅抱到怀里,当瓷娃娃哄。
沅沅小脑袋往即墨骋怀里钻,哼哼唧唧:“沅沅想要爹爹和娘亲亲嘴巴~”
即墨骋沉默。
这属实为难他了。
虽说世道不要求男子重清白,但他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肯亲的。
因为朝廷诡谲,他从不临幸后院女子,哪怕皇帝知道此事,明里暗里送来各种类型女子,他也从不将就。
这些年中过几次药,他也能靠喝药与手解决,完全不需要女子。
于他而言,女子是累赘和随时可能的背叛。
凤清兰为了逃避这个话题,果断拉着漫儿去了坐堂,解决病人闹事问题。
沅沅担心凤清兰,挣脱即墨骋,一溜烟成了凤清兰的小尾巴。
“娘亲~”
“娘亲~”
“沅沅保护你~”
即墨骋坐在原处,沉眸冷声:“凤清兰倒是好手段,硬生生把本王的小祖宗养成缺心眼小奴隶!混账!”
严户:“……”
其实……人家凤姑娘对郡主挺好的,他家王爷可能是——吃醋吧?
严户眸光低转,将所见的飞凤流仙裙说与即墨骋听:“王爷,郡主所穿的衣裳似是凰月阁的当季镇店之宝,飞凤流仙裙。”
“凰月阁?”
即墨骋并不意外,凤眸如渐入深渊猛长藤蔓,似能随时鞭挞闯入者般,强势、凌厉。
“凤清兰绝非常人。严户,派人去趟天机楼,高价调查凤清兰的过往与暗地的身份。”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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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堂坐堂,挤满了百姓,诸如看热闹的、站在病人立场要公道的、力挺春雨堂的等等。
热闹荒唐如喧嚣街市菜场。
“你们的药吃死人,我们今个儿就要一个公道!否则就报官!让官老爷把你们打入大牢!”
放狠话的男人中年模样,身旁是披麻戴孝的妇人,躺在板车上的老爷子,以及约莫七八个同村或同族的青壮年。
一瞧便是标准找事姿态。
“大哥,您先冷静,我们凤大夫马上就过来,一会儿会检查老爷子的死因,若真是我们的药吃死人,您放心,保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医馆的女医们极力劝阻他冷静,但收效甚微。
“一会儿过来?放屁!我看是早就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