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

    “本王对你有感觉。”

    “这说明王爷是条随地大小发情的野狗。”

    凤清兰毫不客气讽刺。

    即墨骋睨着凤清兰,抽回手的瞬间便向凤清兰右手探去,顷刻间,将她手腕折断,掐着她的手腕举起,露出她手中的三根银针。

    “本王征战沙场多年,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

    凤清兰咬牙:“放手!”

    “本王只想问一句话,你是不是他国细作?”

    “不是。”

    一问一答,流利且干脆。

    即墨骋手指微动,将凤清兰的手腕接了回去,抽身退离两步:“方才之事,是本王冒昧了。”

    凤清兰可受不得这种委屈,她清楚若是按照身份尊卑,她不能反抗即墨骋,但她有底牌,且即墨骋对她多有容忍,于是——

    凤清兰一针扎在即墨骋身上,微微一笑:“王爷,此针催情,三个时辰后方可消退。”

    即墨骋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凤——清——兰——”

    凤清兰踹即墨骋出屋,反手关上门。

    完全不理会欲火焚身的即墨骋。

    严户听到动静,忙赶过来,见自家王爷受了这般委屈,小心试探。

    “王爷,您还是用手……”

    “出去!”

    严户听到这句话,心底清楚,屁颠屁颠滚了。

    他家王爷中药最省事,有手就行!

    一整夜过去。

    沅沅趴在书案前,绞尽脑汁想措辞。

    即墨骋泡在冷水池子里,一声一声骂凤清兰。

    作为始作俑者,凤清兰睡得格外踏实。

    金乌初升,清晨的橙色朝阳晕染在天际。

    沅沅打着哈欠,揉揉惺忪的睡眼,拽着一张大字纸张奔向凤清兰。

    “娘亲~沅沅写完检讨书了啦~”

    凤清兰早有准备,接过检讨书,见到上面的墨渍污染、凌乱柴火堆似的大字,没忍住,两眼一黑又一黑。

    忽略美观性,她仔细辨别沅沅写的字:

    娘亲,沅沅×了。沅沅不应gai所爹爹和娘亲,沅沅×了!下次沅沅回gai,娘亲不生气牙。

    凤清兰看得眼睛生疼,仔细一数,不到四十个字。

    她摆正脸色问:“写了多少个字?”

    沅沅紧张地戳手手:“四、四十个吧……”

    “还差多少个?”

    沅沅抬起小脑瓜,问:“五十个?”

    凤清兰:“……”

    忘记了,还没教完小家伙一百以内的加减法。

    算错也正常。

    “还差六十个。”凤清兰大发慈悲,说出了正确答案,“按照昨夜的规矩,沅沅的零花钱要扣六十两银子,有问题吗?”

    “没有~”

    沅沅一向听凤清兰的话,哪怕当时不乐意,等到凤清兰真的做了的时候,她又毫无怨言。

    凤清兰拍板后,这件事从此翻篇,她将检讨书留起来收藏,等沅沅长大后交给她。

    “好了,娘亲已经做好了早膳,沅沅去洗把脸,娘亲做了灌汤包和麻辣拌,还烤了大鸡腿!”

    “哇哦~”沅沅双眼冒光,捧着小脸转圈圈,“沅沅好幸福呀~娘亲~娘亲~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