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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珍妃那样的贱货,不过是凭借六皇子。”

    “才配在宫中苟活至今。”

    “而我可是皇后,我可是皇后…!太后那个老东西,也配对我发号施令!”

    萧蓉儿头发凌乱,神情可怖地盯着旁边瑟瑟发抖的芙蓉问道:

    “你说啊,我和珍妃,到底谁在皇上心里更重要?”

    芙蓉瑟瑟发抖,连忙说:

    “当然是,当然是您……”

    皇后半天没听见到她满意的回答,越发狂躁,死死地抓住了芙蓉的肩膀:

    “你为什么不说,连你也瞧不起我?!”

    正要继续逼问,皇后却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踉踉跄跄地松开了手,叫到:“本宫的头好痛…快去,快去宣太医!”

    萧蓉儿在一阵眩晕中,立即倒在榻上,脸色苍白,额头密布着冷汗。

    她挥退下人,用力攥紧绣着金丝凤凰的被褥,指节因为疼痛而发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头痛像千万根针一样刺入她的脑海,每一秒都像在撕裂她的神经。

    “珍妃……夏淑桢……”

    萧蓉儿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名字,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怨毒。

    “这两个贱人……”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这些话,

    手掌狠狠抓住身旁的锦被,

    仿佛在撕扯她们的面孔一般:

    “一个装腔作势,一个假仁假义……竟敢在太后面前如此羞辱我!”

    萧蓉儿年逾五十,头痛发作本就寻常。

    若是受了刺激,疼痛便比平时更加严重。

    今日在慈宁宫,让她的尊严粉碎。

    心绪不稳下,因此发作时便头痛欲裂,几乎让她昏厥。

    “珍妃,你笑得那么得意,我定不会让你好过!还有夏淑桢……”

    皇后的指甲嵌入了掌心,血珠缓缓渗出。她的双眼死死盯着虚空,仿佛已经看见了她们在她手中痛苦哀求的模样:

    “今日是本宫棋差一招。”

    “总有一天,你们都要跪在本宫面前求饶!”

    她痛得无法安神,心中的仇恨和屈辱像毒蛇般缠绕着她。

    使她在无尽的痛楚中咬牙忍耐。

    头疾频繁发作不是好兆头,或许……

    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正因如此,她才更不能输——无论是珍妃,还是那个不自量力的夏淑桢,都必须被她一一清算。

    “贱人!贱人!你们都等着!”

    坤宁宫的芙蓉见状,更是一刻都不敢耽搁,连忙去太医院请太医。

    路上还遇到了二皇子,

    一得知母后头痛,他也立刻赶了过来。

    躺在床上痛苦不已的萧蓉儿,见着二皇子看望自己,顿时有些感动,连头痛也减轻了几分。

    “母后,您还好吗?儿臣把太医找来了!”

    二皇子担忧地望着皇后。

    皇后欣慰地微笑道:

    “许是我们母子连心,相依为命,你一来,母后便觉得好受多了。”

    二皇子点了点头,满是担忧:

    “那太好了,父皇马上也要过来,母后你一定很快就会没事的。”

    --

    深夜,皇后宫中有宫女出来传话,称皇后娘娘头痛难忍,免了第二日各宫的请安。

    珍妃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讽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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