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转移了话题。

    “我碰到了,领咱们来的小男孩,我刚才再去已经是小伙子了。还有刚才那一群跟着唱歌谣的小男孩,都分散地站在莲塘不远处,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可缥缈音有什么用?”

    “这你就不懂了,肯定是用尽一切办法把外族男人永远留在纳摆乡呗,哈哈哈。”靳绯像开玩笑似地回应了一句。

    “对了,歌谣!谁还记得他们怎么唱的?”苏乔像想起了什么,“我就记得莲花白,莲花粉,莲花深处人挤人。当时还觉得挺瘆人的。”

    “一道墙,二道门,三道符咒见故人。”鸠濂补充了后半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启示,可光是符咒就那么多种,最好先弄清门类,道家的?还是佛家的?”

    “莲花,应该是佛家吧。第一句弄明白了,就是莲男莲女从小生长在莲塘里,白灯屋是莲男,粉灯屋是莲女,可一道墙、二道门又是什么呢?难不成这乡里还有机关?”程澜边想边自言自语。

    “我们能不能偷偷溜走,或者报警?手机都有信号,求救应该没问题。”齐姝看着大家,希望得到赞同。

    “逃不掉!就算能与外界联络,可外人根本看不到纳摆乡啊。何况这里的电是统一供应,根本没法充电,等我们的手机电量都耗尽,也只能束手就擒了。”靳绯否定了她,“还有一点很可疑,这里与世隔绝,为什么手机能连上网络?”

    “过一天算一天吧,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就……”景枫哭丧着脸,已经准备听天由命了。

    “刚才老汉说,从明天开始龙舟连赛三天,在后面的湖上,还有集市。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明天就逛逛这里吧?”大家沉默之际,鸠濂提出了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建议。

    “也只能这样了。我都饿死了,快吃泡面吧。热水先抢先得啊!”景枫恢复了活力,端起自己的方便面盒快速奔向暖壶。

    大家暂时恢复了生机,也不再焦虑,甚至开始畅想未来几天的旅程。饭后不多时,六人在或床或桌的各自领地休息起来,很快没了说话声。

    屋外大雨已住,小雨还在淅沥沥地零散下着,远处有隐约的歌声与浅吟低诵,你方婉转,我方庄严,听来如在仙境,曼妙销魂。

    ***深夜,趁五人熟睡,鸠濂掀起门边的外套,试着揭下了宿符,手机网络顿时断开连接,信号也瞬间归零。他把宿符重新贴上,又蹑手蹑脚地回去了。

    黑暗中,程澜看到了鸠濂的一举一动。***

    异梦

    程澜:

    十多年前,程澜陪伴姑姑的山间疗养院里,一位白发老人拿着两本存折。

    老人告诉她,有一天他的儿子会来这里,手背迎着日光有六字梵文,到时把存折转交给他即可,这是唯一的遗物。

    老人是姑姑的救命恩人,没有留下姓名,但给姑姑留下一大笔钱,还知道很多极乐舟的秘密。

    鸠濂:

    B市的山间疗养院里,年轻姑娘用轮椅推着大病初愈的姑姑,一同看着窗外秋景。朗朗秋日里,山中红叶似火,是F市没有的景色,姑娘的橘色丝巾像一束火苗点亮了画面,也点亮了他的心,正想按下快门、捕捉这份心动,姑姑突然回过头。

    姑姑告诉他,为父有件留给你和小巧妹的遗物,在这位姑娘手里,一定要来,相信你会妥善处理的。

    鸠儿,不要记恨我。

    齐姝:

    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一位老妪告诉她,自己是季霞,她的母亲。自出国后,就再没见过母亲,记忆中一直是个绝色美人,可眼前的她已垂垂老矣。

    母亲告诉她,本从天竺而来,原姓鸠,如日后碰到鸠姓后人,或为亲戚,定要相认,也可免去她的诸多担忧。

    靳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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