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院长问,他昨晚上晚班,睡得迷迷糊糊地被一个电话惊醒。

    谢敬白也是从连轴转的晚班过来的,累的双眼就快要闭上,“失血过多,体征微弱得不行。

    三爷是我发小,我这边绝对会尽力,但成不成我真的没底。

    毕竟不仅子弹太靠近心脏了,还炸得五脏六腑都内伤。”

    曾阳抬手抹去头上的汗水,“我让你们给宋北悠打电话,去找她,你们打了没?

    她今日参加比赛,估计得你们去现场找她。”

    严冬猛地点点头,“找了找了,她正在来的路上。”

    曾院长一听,“行,那小白你和我先进去控制住他,拖到悠悠过来。”

    帝都医院离安全局整整60公里,宋北悠赶过来最快也要在一个小时后。

    他这边能拖延就拖延。

    估摸着还不止一个小时,宋北悠他们在半路偶遇其他车辆车祸,走走停停的。

    剩下的十几公里导航显示还有仍需要用时一个小时三十分钟。

    段郁紧张得直跺脚,“咋办,这塞过去没有两个小时到不了吧?”

    宋北悠是那种在紧要关头愈发淡定的人,手机一拿,准备打电话给别人要直升机派送。

    就在这时,旁边牵着两匹马的马夫吸引了她。

    目前这种情况,马和直升飞机比,还要方便上不少。

    当即之下,想都没想推门而出。

    段郁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就见宋北悠将自己黑客比赛的牌照丢给马夫之后骑着他的马匹从眼前“咻”的一声离开。

    那姿态,犹如古代的女将军,英姿飒爽。

    他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发现并没有的时候感激得眼泪都要飙出来。

    他就说,他未来的小婶绝对会救他小叔的。

    马蹄踏踏,寒风凛冽。

    被宋北悠骑上的马一下子就被她驯服一样,任由她手中鞭子的挥打,昂首狂奔。

    风席卷着宋北悠及腰的长发,洋洋洒洒。

    她的骑术很好,能够让烈马很是麻溜地穿梭在拥挤的车流之中。

    大步大步地,朝着前方不塞车的道路狂奔而去。

    坐在车上塞着车的所有人瞧见了,一个个的都跟段郁一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刚刚是有一匹马经过吗?”

    “我也看到了,我以为我在做梦,我看到一个美女骑着一匹马从我旁边离开。”

    有的忍不住,怕自己眼瞎查了查行车记录仪。

    这一查才知道刚才并没有看错,好大一匹马被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肆意地骑着。

    ......

    有些时候,马匹奔跑起来比直升飞机方便得多。

    且运气极好,遇见的还是一匹好马,驰骋速度惊人,不到十五分钟赶到帝都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