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淡淡的说:“这样的火铳,孤带了两千!”

    这就是永昌帝宠爱自己的孙子了。

    工部原本研制出来的给三大营的火器,永昌帝先给了自己孙子的近卫,好保护自己的孙子平安。

    康通渠倒吸了一口冷气。

    怪不得萧云庭敢把步子迈的这么大了!

    他正要说话,萧云庭却又忽然露出袖子,而后轻轻一动,一柄锋利的袖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击破了桌上摆着的酒瓮!

    康通渠的眼睛都亮了!

    好东西,都是好东西啊!

    但凡是他们边关的将士们能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么可能让那些瓦剌人这么放肆!

    欺辱他们的百姓,找上门来欺负人?!

    他浑身都忍不住激动的颤抖起来。

    而后大声说:“好!殿下,臣跟着您干!”

    拼了!

    说不定就能拼出一场从龙之功呢!

    他家祖坟说不定也能冒青烟,混到一个免死金牌呢!

    萧云庭轻轻的笑了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了,康大人,你这里必定也有杨清善的细作,我相信你也有法子让他们传出你想传递出去的消息。”

    康通渠此时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当即就重重的点头。

    萧云庭面色淡淡:“好,那你传递出消息,就说你会陪着本王,带兵去生擒杨清善,为我外祖父正名!”

    有人证,又带着大批的兵马。

    杨清善除非是想坐着等死,否则就一定会出手反击。

    萧云庭等的就是他动手。

    他才不会让扎尔脱不花的那些证词先送到内阁去,让三司会审,让那些人去慢慢的按照流程给杨清善定罪。

    元元说的对。

    迟来的正义虽然也是正义,但是对于受罪和被冤枉的当事人来说,这样的正义,已经没有任何值得安慰的价值了。

    什么是正义?

    正义就是,你做了坏事,那就以命相抵!拿命来换!

    康通渠浑身发凉,答应了一声之后就看着萧云庭:“那殿下,到时候危险......”

    萧云庭看着他:“走这条路的是你,换句话说,需要从瓦剌人和杨清善派出来的一些人是你。而本王,本王要去大同。”

    他说着,在舆图上指了指:“本王,要从这里去大同,直取杨清善!”

    真敢想啊!

    可真是敢想啊!

    康通渠此时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总觉得这样重大的决定下的太过简单了。

    要是碰上内阁,这样的事儿那不得一年半载才能讨论出个大概啊?

    萧云庭倒好,他三言两语就把这事儿给定了。

    就好像他说要去街上买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