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世文的嘴替,态度不好,“来福,不就是一株番邦传过来的庄稼吗?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我家公子都知道错了,你倒好,还不依不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金子做的呢!”

    来福听到大春的话,拳头握紧,直接捶了大春的肚子!

    他不能揍王世文,还不能揍这个狗腿子吗?

    “闭上你的臭嘴,你所看不上的这一片地,可是陛下亲自圈定的,陛下还亲自种植一片番麦。”

    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头戴斗笠,穿着粗布麻衣,草鞋,走了过来。

    来福继续说:“看到这位老者了呢?那是陛下安排过来的徐公公,记录这里每一株番麦,每一个棒子。少一个,都要记录为何少了?”

    原本不以为意的王世文,听到来福的这番话,吓得一个激灵。

    什么?

    这是陛下圈定种植的?

    他……他怎么不知道?

    徐公公走过来,此时也看到了来福手里的番麦棒子,耷拉的眼睛陡然瞪大,尖细的声音陡然拔高。

    “是谁?是谁折了杂家的棒子?”

    原本气得冒烟的来福,听到徐公公这话,差点笑喷了。

    “作孽啊,这么好的棒子,马上就成熟了,居然被掰下来了。”

    王世文的面色大变,心里更加忐忑,于是把目光看向了长随大春。

    大春心里苦,这锅他得背上。

    大春扑通一声跪下,“都是小的不开眼,没见过这些奇怪的东西,好奇之下才掰的。”

    身体佝偻的小老头徐公公跳起来就给了大春一脚,骂骂咧咧,“有眼无珠的狗奴才,不知天高地厚!”

    就在徐公公教训大春的时候,王世文眼露祈求地看向来福。

    来福张了张嘴,看在世子的份上,来福没有说明真相。

    反正大春自愿为主子受过,来福也不愿意替大春出头了。

    徐公公累得气喘吁吁,瞟了一眼王世文,捧着那只被掰下来的外卖棒子,恨恨转身离开。

    打狗给主人看!

    事已至此,来福拱了拱手,“王公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趁早回去吧。”

    王世文哪敢继续停留在这里?

    狼狈不堪,灰溜溜地回到庄子上。

    周瑾看到王世文身上衣服脏了,鞋子也脏了,让丫鬟去拿他的衣服给王世文换上。

    更衣梳洗过的王世文,一扫之前的狼狈,恢复了世家公子的模样。

    “周兄,今天犯错了!”王世文见到周瑾之后,躬身行礼。

    周瑾一愣,看到来福一脸的不高兴,就知道王世文做的事情很不妥当,“王贤弟,到底何错啊?”

    王世文用非常谦卑真诚的语气说了刚刚掰了一个棒子,“……周兄,还请替我美言几句!”

    周瑾听到这话,面露惊愕,眼底涌现几分嘲讽,迅速切换到了“毒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