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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穿的这吊带有胸垫,不需要另穿内衣,他肯定清楚。

    卡面直接和最敏感的部位接触,紧紧相贴,随着神经也被牵动。

    井夏末似乎感到肩膀以上的皮肤都在发烫,连着心跳一起加快,眼前的景象却像慢放的电影般。

    很符合他的作风,恶劣,痞坏,她再熟悉不过。

    这个人不管怎么改变,骨子里隐藏的野和浑都不曾磨掉半分。

    这方面倒是和年少时没什么两样。

    她最吃哪一套,他也没忘。

    绅士温柔还正经的根本打动不了她,只有这种的能让她产生生理性冲动。

    但摆在眼前的已经不止于过往了。

    井夏末深深看着他,启唇,哽了下,故作平淡地问,“我们两个长得这么像,你不怕在床上叫错名字吗。”

    左燃顽劣低笑了下,口吻轻佻,“忘了么,我在床上一般不叫名字。”

    井夏末心脏停滞了一秒,错开视线,偏头,望向远处模糊的雪景。

    怎么可能忘。

    他这种嘴跟下面一样硬的人,也就床上会哄人喊宝贝这一类的称呼了。

    反复压抑着情绪,即便胸腔内部的酸涩已积满溢出,眸光也能由浓转淡,再开口时已恢复如常,“那你还来找我犯贱干什么,我都甩过你两次了,你怎么还能主动往我衣服里塞房卡。”

    左燃不答反问,“咱俩当初谁先勾引的谁。”

    “当然是你啊。”

    对于这个问题,从六年前就没有结果,并且都一致认为是对方先勾引自己的。

    左燃凝视着她,腔调散漫又不正经道,“你穿着齐b短裙坐我腿上的时候,真的心无杂念?”

    井夏末:“.........”

    “你总提过去干什么,人都是向前走的,而且我离开你后照样过得很好,有你没你都一样,为什么觉得我还是六年前的井夏末。”

    毫无说服力地警告,“你能不能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不谈恋爱只是因为没时间,通告排得太满,而不是忘不了你。”

    “我承认,那个时候,你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甚至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是现在我拥有一切了,我有花不完的钱,被抢一个资源根本不算什么,我还能上第三季,还有无数的新综艺等着我挑。”

    停顿了几秒,继续道,“倘若生命是一辆列车,那就一定会有人上车,有人下车。这句话不是你教我学会释怀的吗。”

    左燃注视了她好一会,没说话。

    心脏被挤压的疼痛感越发强烈,血液一寸寸冷下去。

    每个字都如同刀,残忍地刻在他身上。

    僵持中,井夏末喉部像是堵上了什么酸涩的硬块,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磨得她眼眶都有些泛红,压下哭意,吸了吸鼻子。

    那些话甚至说服了不了她自己。

    但却觉得演技进步很大,故作坦诚地说起过往浓烈爱意,反倒显得像是不在乎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

    左燃勾唇冷笑了下,撂下句,“忘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纠缠。”

    “.........”

    他人走了,井夏末才想起那张卡还贴在自己的胸上,存在感依旧很强。

    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反应了几秒,然后慢吞吞找了张阳台的椅子坐下来,仿佛被刚才那场对峙耗费了全部的心力。

    情绪更是复杂得分辨不出来,到底是执念更多一些,还是爱更多一些。

    她撒了许多谎。

    一直单身没有其他原因,全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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