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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不想离。”

    叶慕承的语气太过严肃,好似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

    江雾槿有点慌。

    难道他不愿意离?

    难道他对江晚星还有旧情?

    刚才才得到的叶慕承的宠爱的念想也在此刻慢慢消失。

    就像锅里煮熟的鸭子又活了过来,隐隐有些要飞走的趋势。

    一种强烈的不确定感涌上了江雾槿的心头,跟当年她在国外听见江晚星跟叶慕承结婚一样。

    这么多年,江晚星的存在就像是拔不掉的毒刺。

    保不准在某时某刻就会扎一下她。

    江雾槿忍住心中万般思绪,也忍住了再去劝说叶慕承的冲动,而是温温柔柔地问:“为什么呢?”

    叶慕承胳膊肘搭上椅背,小拇指关节摸了下眉尾,慵懒而散漫:“老爹要我跟夏盛楠结婚。”

    江雾槿顿时瞪大了眼睛。

    叶泽阳要叶慕承娶别人!

    这怎么可以!

    也许是脸上的惊慌太过扭曲,高挺的鼻头和苹果肌都显现出极为明显的科技感。

    叶慕承有点不忍卒看,扭头朝着某个没人的方向,指节敲了下桌子,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我也不想娶她,先拖一拖。”

    拖一拖?

    也就是说,他不跟江晚星离婚,是为了不娶夏盛楠?

    答案肯定是这样。

    江雾槿这才松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又婉约地问:“慕承,那我呢?”

    “你?”叶慕承视线扫过她,停留在她身后。

    这眼神极富攻击性,甚至不像人类,扫过她便像是毒蛇吐着信子。

    江雾槿背上像有刺在扎。

    叶慕承嘴角带着笑意,眼神却有些冰冷,俊脸上透出生人勿近的疏离气息。

    江雾槿觉得这副样子可怕,嘴角都有些僵化了,智能重复地问:“那我,我怎么办呢?”

    叶慕承挑了下眉,又摸了摸眉骨,用较为响亮的声音说:“放心,离婚了就娶你。”

    江雾槿微怔,随后克制不住地泛起笑意:“慕承,谢谢你保护我。”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强心剂,让江雾槿心中的惊涛骇浪缓缓平息。

    随即,另一种情绪又缓缓涌现。

    是窃喜。

    夏盛楠她是知道的,夏氏唯一的女继承人,在世界顶尖金融学院两年读完四年课程,并且作为荣誉毕业生毕业。

    年纪轻轻便将家业悉数掌握,五年来不仅让夏氏成为国内市场龙头,还将业务扩展到海外。

    这种商业嗅觉和魄力,不是她一个水了国外艺术学位的半桶水设计师能比得上的。

    即是现在,江雾槿也不得不承认,所有人活在世上就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夏盛楠是上等中的顶尖,是天上星。

    而江晚星就是下等中的底层,是脚底泥。

    江雾槿也是江家里在成长起来的,这么多年也耳濡目染,兢兢业业这么些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爬到上层去。

    叶慕承就是她最好的领路人。

    还有夏盛楠的爷爷,国家要职退位,政治资源也是不可想象。

    如果夏氏跟叶氏是联姻,是江城最顶级的政商结合。

    而反观快要半身不遂的江景山,连多走几步路都要大喘气,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人。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家世、能力、样貌、资源等等等等,江雾槿各方各面都是比不过夏盛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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