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真正的底层，还是肖石的命。
在肖石不需要的时候，冯宁宁的命就是表层她自己的命来掌控，和常人无异。
但在需要的时候，冯宁宁就只是肖石的傀儡，随时可以利用的替命人。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
怕是早就准备好应对潘安。
在被潘安发现之之后，利用冯宁宁的躯壳，一些真实，但又被设计过的信息获取潘安的信任。
在必要时刻，偷袭潘安，一击必杀！
只可惜。
“对我来说，这招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哪怕没有料到冯宁宁会是这种状态，但是对于冯宁宁从敌营回来，还是保持着警戒，反正对他来说，只是分出一点点心神就好了。
现在看来，这分警惕，值当。
否则，哪怕是潘安，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特质的匕首刺中，恐怕也会受伤。
受伤还好说。
重要的是，受伤产生的些许波动，可能会导致无法及时控制冯宁宁，让其真正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