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抿一口,看着朦胧海平线,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安排余生。

    他现在二十四岁,他不记得何时进入黑卒士组织的,只是有模糊记忆,他刚学会走路时就被安排学习各种知识,每天按固有不变规律作息、进食、受训。

    整整到十六岁,他们才接触外界社会。

    不过他们在黑卒士里面受训的知识本事全是实用实战干货,也许三十几岁普通人士尔虞我诈社会经验就没有他们多,更不说高科技专业技能多国语言能力了。

    把任何一位刚满十八岁黑卒士放出,体能秒杀国际运动员,知识面秒杀各种神童。

    但没有奠基实力的黑卒士,组织不会下发任务给他们,因为培养一位黑卒士成本太高,也许超过过他们自身重量的黄金价值代价,所以这类人只能继续留在组织中搞坐班内勤工作,出勤任务还是由奠基黑卒士来完成。

    深夜凌晨两点,吴恒才从藤椅上醒来,也许今天演练赤练九变缘故,才如此睡得很满足,很放松。二十四年,从未有这样体验过。

    特别是十八岁开始,每天流浪在外位居无定所,在组织眼中他们就是机器,而且是专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随时就会丢掉性命。

    一道刺眼闪电出现海面尽头。

    轰隆!雷声炸响!大家都来到阳台上,他们以为是什么东西在爆炸。

    滴滴答答……!天空落下雨水,接着一阵狂风过境,吹翻阳台上遮阳伞。雨越来越大,大家都往屋里跑进去。人们在用毛巾擦拭雨水,发现这雨水有问题,尝试来有些酸味。

    吴恒当然也发现雨水和以往不同,这里可是度假天堂之一呢,怎么可能会下酸雨?他来到电视前,打开电视就得知,此时多处群岛在报道,这次酸雨事件。

    各类专家在自媒体发声,代表不同看法,但总结一点大多数为了博眼球引起关注拉粉丝,满嘴跑火车,都自以为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吴恒从事多年黑卒士工作,知道真相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眼,除非是一些无关重要不痒不痛事件,才会全部公之于众。他走进浴室,换下被雨水打湿衣服,开启浴霸冲刷全身。

    天边才刚刚泛起带鱼肚白,太阳还没爬出全貌。

    邻居两人在大力咳嗽,声音之大,吴恒隔着好几堵墙都能清楚听见,照这样子下去,非得要把肺叶咳出来。

    哗啦!邻居车库卷闸门打开,中年人双目充起血丝,面红赤耳,抱着怀里年轻女子上车,越野车快速开出小区。

    同时,小区里来了不少救护车,穿生化服医生下来带走一批批咳嗽和不咳嗽的人。

    怎么同时有这么多人咳嗽,难道是昨晚那场酸雨?

    吴恒随身没什么重要东西,捞起整头下暗格中魂刺和双鱼玉佩,来到阳台从三楼跳下。

    他知道问题严重性,要是被隔离他们身份多半会爆出来,又要面临好不容易摆脱的追杀悬赏令。

    他来海岸边,身轻如燕速度很快,在错落不平礁石上,沿着海边移动,避免和来捉人去隔离的队伍碰面。

    吴恒赶路半小时,估计不下十五公里,同时他在佩服自己这种体能,若是拼命的话这点路程用时还能减半。

    他看见前方设置路障,大部分穿着生化服,少部分配枪穿着军队制服带着防毒面罩。

    这是一座大岛屿,四面环海,看来这条唯一通道行不通,现在才天麻麻亮,等到晚上还有很长时间。

    越危险也是越安全地方,他推断要是赶回去加起来用时就是一小时,相信他住的那小区应该被清空了,毕竟全是联排别墅人丁稀少,加上入住率不到五分之一,安常规速度只用半小时足以清空所有居民。

    晚上,确实除了狗叫,猫叫剩下全是海浪声,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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