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上都写了些什么?”

    沈砾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示意纪安阳将供词给在座众人逐一传阅。

    看到供词的人大都变了脸色。

    有人额上甚至开始不断冒汗。

    这一页又一页的白纸黑字,写的可不仅仅是袁济舟一个人的罪状,还有在座许多人的。

    贪污受贿。

    卖官鬻爵。

    私通敌国。

    陷害忠良。

    每一桩每一件都触目惊心。

    每一样都是可以杀头的重罪。

    直到最后一人看完这份供词,沈燃唇边带着的最后一抹笑意也如云烟般散去了。

    年轻的帝王立在窗前,眉目清冷似天山之巅千年不化的霜雪,声音也带着彻骨的寒意——

    “关于这份供词,众位叔伯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气势汹汹而来,如今竟好像是赴了一场请君入瓮的局。

    四下里一片寂静,无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