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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妩惊讶于付惊鸿的手艺。花想容和露华浓也对沈燃的厨艺感到极其诧异。
这个如今在大周最尊贵的男人,真实厨艺竟然半点儿也不输给付惊鸿。
这是在场除薛妩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俗话说的好,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句话换一个说法,似乎也成立。
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同样要抓住她的胃。
三个姑娘吃的都很开心。
她们开始变得雀跃起来情绪,彻底敲碎了彼此之间本来因为身份之别而一直存在的无形屏障。
可惜薛妩和花想容都不胜酒力。
几场酒令之后,除了露华浓还清醒外,她们两个都东倒西歪的趴在了桌案上,任凭人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担心薛妩着凉,沈燃有些哭笑不得的将大氅解下来披在了对方身上,吩咐御前侍卫先行送她回房休息。
露华浓也带着花想容一同告退,以便照顾薛妩。
第三个表现出醉意的是谢今朝。
他倒是没像薛妩和花想容那样睡过去,可只是低头瞧着膝盖上的琴,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琴弦。
不像是在弹琴,更像在玩。
然而谢长宁提出要他也回房去休息,他却不肯,而是晃了晃盏中酒,笑道:“长宁,你陪我去看花。”
谢长宁愣了愣:“啊?这么晚……”
付惊鸿侧目望过来:“去哪看?我陪你。”
“不要。”
可能今日是真的开心,谢今朝连声音里也带着笑,目光狡黠。
不似往日温柔,反而平添少年气。
他缓缓道:“不要你跟着。”
付惊鸿笑起来。
他本来都要站起来了,闻言又坐回去:“好,那我不跟着。”
末了,又道:“当心些。”
“知道了。”
谢今朝摆了摆手,语气里隐隐约约有些抱怨的意味:“又不是小孩子。”
说着,让谢长宁推他离开了。
此时沈燃和付惊鸿的酒盏已经空了不知道多少回。
他们两个喝得最多。
喝得最多的最清醒。
举世皆醉我独醒。
两人相对而坐。
付惊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陛下,还喝吗?”
“喝,为什么不喝?”
如玉般的指节在桌案上轻轻扣了两下,沈燃语调轻快:“胜负未分呢。”
付惊鸿又笑了:“好,那臣舍命陪君子,今晚不醉不归。”
话音落下,他拿起桌上的酒壶,要给沈燃倒酒。
沈燃却按住了付惊鸿的手,笑道:“喝得有点儿热,不如提着酒坛去那喝?”
他伸手往半空一指。
付惊鸿抬眸瞧了瞧老高的树顶,哭笑不得:“陛下可真是瞧得起臣。”
沈燃看着他,眸色漆黑——
“去不去?”
“当然去。”
付惊鸿道:“说了舍命陪君子,刀山要上,火海也要下,何况一棵树。”
说完,提了一坛酒在手里,干脆利落的上了树。
沈燃紧随其后。
两人各自找地方坐下,沈燃勾了勾唇:“朕没看错,你果然是个练家子。”
这么高一棵树,普通文人可爬不上来,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