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时感觉格外热。

    薛念到底也不是铁打的,连日以来殚精竭虑,四处奔波,身上又受了这么多伤,不说好好调养,还又是烈酒又是冷水,这么个折腾法,什么样的人能受得了?

    他不发烧才不正常。而且这么高的烧,如果耽搁下去的话,说不定就直接烧傻了。

    漆黑浓密的长睫颤了颤,沈燃微微垂眸,盯着薛念看了好半晌,居高临下的道:“薛子期,我早就不欠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