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外人,是这个意思吧……”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还是被口中泛上来的苦涩淹没,他问:“你是真这么打算的?以后不准备见我了?”

    “嗯。”

    “不后悔?”

    池茵:“应该不会吧……”她好像还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

    “行吧。”他别过脸,攥紧了手里那袋她给的饼干,语气冷漠:“你可以走了。”

    池茵听话地起身,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你生气了吗?”

    “没有。”林慕河声音听起来很冷静:“我们又不是什么关系,我生什么气,你走吧。”最后他又轻轻补了一句:“……祝你工作步步高升。”

    “谢谢你啊,你也早日康复哦。”池茵对他挥手说了再见,他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应。

    四周变得空荡荡的,就算阳光灿烂也觉得冷风直往脸上吹,胸口断裂的骨头似乎被冷意顺着断裂口钻了进去,疼得他整个胸口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林慕河打开手里那袋饼干,往嘴里塞了一个。

    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