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得很……”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辛苦的样子,而且你还冒汗了,真的没事吗?”芸娘担忧地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细汗。

    姜芸姝心间冷笑:“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腹痛难忍,如同被虫啃噬又如同蚂蚁攀爬奇痒难忍,伴随着会突然剧烈刺痛,浑身发虚发软冒冷汗,双足无力想挨着人靠。”

    何君刚想往侍女身上靠,就被姜芸姝的话惊得赶紧站立住,咬着牙强撑摇头:“没事,我好得很,许是柴房里太闷热了,所以才会冒汗,奴家打小就怕热。”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热的,倒像是痛出来的汗。”芸娘再蠢也看出来不对劲。

    何君还在死鸭子嘴硬:“妹妹还是听姐姐的话,早些回去吧,这身体当真是不适合在柴房里待太久,请姐姐恕罪,妹妹不能在这陪姐姐了,先行离去。”

    说着何君作势要给芸娘行礼再走,姜芸姝心里数着:三二一倒……

    何君立马倒在了地上,把旁边的侍女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面色惨白摆手道:“不是我,真的不我下药的,不关奴婢的事,不是奴婢干的!”

    侍女心虚的样子,就差额头上写着下毒二字。

    芸娘暗道不好,立即摆起了当家主母的样子,厉声吼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侍女不经吓,顿时慌了神,跪了下去可劲磕头求饶:“大娘子饶命,奴婢都是按照姨娘的吩咐做的,在饭菜里加药物都是何姨娘的意思,不是奴婢的本意,冤有头债有主求大娘子网开一面,饶了奴婢一命吧!”

    何君痛得快要晕过去了,都被侍女这番话给气醒了,当场就扬手打了侍女一巴掌:“贱人,休得污蔑我,我何时让你下药了,你个贱人当真该死!”

    这次芸娘却突然清醒了过来,不相信何君的话,第一时间担忧地询问姜芸姝的状况:“闺女,你感觉怎么样?”

    姜芸姝摇了摇头说:“放心,死不了!”

    芸娘松口气,同时何君也想松口气,没想到姜芸姝手指了指何君道:“但是她的话,就很难说了。”

    何君是真的痛啊!就像被刀子在肚子上可劲地搅动,撕心裂肺的痛!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何君开始示弱:“救我,我好难受,求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