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选。”
“这种好事我当然没意见啦，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是我的一贯原则，可问题是……”齐力表情从斗志昂扬到垂头丧气，“我已经吃了五天的杂烩面，实在受不了了！”
“原本说好是三个武道馆每家各招一个营养师，照顾大家到集训结束。”说起这事齐力就有满满一肚子话说，“结果集训开始前一天，三个人在来的路上坐飞艇事故坠落，需要集体住院治疗。”
“这一耽搁，集训队还要负责他们的工伤住院费，经费就不够了。”齐力苦瓜脸，“我们教练和其他教练只能亲自动手，把厨房炸了。”
林初霜正听着，觉着哪里有些不对：“等等，经费不够跟你们教练炸厨房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本来是没关系的。”齐力忧伤道，“但是教练们想着省点钱，就自己动手料理预存的食材，没想到各个都是厨房杀手，全是菜鸡没有王者带，加一起的威力太大了，现在厨房还塌着，我们只能在训练场边的空地上搭灶煮面吃。”
林初霜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好险忍住没笑出声。
此时正要过马路，两人边聊边等信号灯，林初霜觉察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稍稍侧头，就见到一位穿练功服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过来。
而这时的齐力沉浸在自己情绪里，依然在碎碎念：“尤其是我们教练，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吗，居然脸大自荐去做掌勺那个，平时给我们煎个蛋都能两面焦，还说吃着香，我怀疑厨房被炸搞不好就是他的锅……”
林初霜听着齐力的吐槽，瞥见走到他们身边的中年男人脸一下黑了。
瞅着对方不好看的脸色，林初霜心里有个怀疑，又看看毫无所觉的齐力，好心地轻咳一声提醒。
“老板，你嗓子不舒服？”齐力话头一顿，顺着林初霜使眼色的方向看去，下一刻喊出来的话都破音了，“教，教练！”
中年男人，也就是崇远武道馆的教练屈青峰幽幽道：“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厨艺意见这么大。”
齐力惊悚脸。
接下来，林初霜有幸见到了街头版秦王绕柱走，她和小拖车是被两人绕的那根“柱子”。
齐力被抓回去集训时在嚷：“教练！我要吃了晚饭再回去，老板都答应给我偷偷留一份盒饭了！”
林初霜扶额，都说偷偷的你还喊那么大声。
屈青峰冷酷无情：“行啊，就你一个人吃盒饭，我们吃糠咽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可以没有良心！”齐力破罐破摔，“哈，原来教练你也知道那面有多难吃啊，不然你也让老板偷偷给你留盒饭啊！哦，你不行，老板才不会对你这样的大叔脸心软呢！”
突然就被战火烧到的林初霜：“？”
却不想屈青峰闻言顿住脚步，望着林初霜若有所思：“老板，你有兴趣接个兼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