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食物……要么,只能班师回朝,要么,就只能杀战马解困了……”

    “你、你们……”

    李萱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忽然,小腹箭伤未愈之处传来剧痛,李萱萱只能强忍着剧痛,怒声道:“都给我下去!”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留在此地,负隅顽抗吗?

    让她做军师,不是让她拿全军将士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李萱萱是太傅之女,众将领便是心中有怨气也只能憋在心里,甩手出了大帐。

    李萱萱捂着小腹,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依然在咕嘟咕嘟冒水的大坛子上。

    不知名号的仙神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

    “叶行,哎,叶行!”

    坐在院里择菜的叶行,听见了熟悉的招呼声。

    他放下手里的菜,拍拍手站起来,往篱笆外望去,远远能看到一个人影。那不是经常照顾他的吴伯又是谁?

    吴伯本名吴本在,和叶行这种家里务农的不同,开了几十年的养殖厂,生意做得很大。平常也不忘照顾这些乡里乡亲的。

    叶行小时候受到吴伯不少关照,逢年过节都能收到一个大红包。

    吴伯经常拍着叶行的肩膀说,要叶行跟着他,到他的养殖厂里去做事。只是这些年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叶行就一直没答应。

    后来,爷爷过世。叶行又不忍这间小院无人照看,任那一亩三分地荒废了,就还是只能拒绝了吴伯的好意。

    “吴伯,今天又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叶行热情地打开小院的门,把吴伯接到院子里,这才发现吴伯的脸上没有以前的那种红光满面,反倒是多了深深的忧愁。

    “吴伯,您坐。”

    “不坐了。”吴伯摆了摆手,他就在小院之外,面色阴晴不定,挣扎了许久才道,“叶行,你说,吴伯平时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呀。”叶行老实回答。

    看吴伯这挣扎的模样,难道是要借钱?借就借吧,反正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太多了借不出来,能借个几万给吴伯应应急也是可以的……吧。

    人之常情,想到这里,叶行还是不免有些肉痛。

    “那成,我求你件事。”吴伯狠狠一咬牙,对叶行说。

    “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您随便说。”叶行拍着胸脯保证道。

    “叔啊,看上了你家那块田……”

    “那可不行!”叶行一口回绝,“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吴伯不是想占你那块田!”见叶行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吴伯也破罐子破摔地道出来意,“最近不是上面政策下来了吗?不准再养野生动物了。鸡、牛、羊什么的都没事,但鳄鱼、竹鼠、穿山甲那些,都要限期处理掉……”

    “您这……跟我那块田有什么关系?”叶行不解道。

    “那动物处理了,不找个地方埋了烧了,岂不是要发瘟呐?”吴伯满脸纠结,气急败坏道,“你伯伯我啊,就是想借你那块田用一用,把动物都处理到位了,多少损失叔再赔你!”

    “你也不用愁没有事做,先跟着叔到养殖厂里做事,过几年你再回来!怎么样?”

    “这……”

    叶行犹疑着,忽然想起了那口现在还在源源不断“喝水”的大坛子。

    “行吧,那您就交给我!”叶行拍着胸脯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