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顶尖学府的讲师那是真棒,比我们高中班主任能白活,而且耐力持久,说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累,重点是人家不喝水润喉。

    班里的学生不多,总共18名男生没有女生,这与高中时期动辄五六十人一起上课的壮观场面相比,实在少的可怜。

    尽管周老师白活的能力很强,吐沫星子横飞,但是一群学渣聚在一起,任他舌绽莲花,口吐锦绣,也没得到半点回应。

    若是在高中,前排的那些成绩好的学生肯定会大大的回应他的锦绣之口,起码要给予激动的眼神,可惜他遇到了一群学渣。

    其实也怪不得我们。这“人类生命传播”专业,在我们看来,无论你说的多么高级,包装的多么精美,到头来还不是亲亲嘴,啪啪啪,这有啥好学的?

    说句不恭的话,谁比谁专业还不一定呢。理论比不过你,但是战斗经验......嘿嘿,你可能还差点意思。

    当然,我是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因为我们那个小县城还是比较传统的,你要是敢早恋,老师的鞋底子能把你的屁股打烂。

    老师打完还不算,还要把你的家长叫来。结果刚被打的屁股跟烙铁似的热还未凉下来,这边又噼里啪啦的续上了。

    你不把嗓子嚎哑了都不算完。家长打完之后,还要跟人家老师恭敬的说一句:“您费心了,这小兔崽子打死都没事,往死里打。”

    虽然全社会都严禁老师体罚学生,但是小地方还是有小地方的传统的,老师揍学生在我们那里的家长看来那是天经地义。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自家孩子有多皮,自家大人那是门清。

    越是小地方的人对老师越是尊重,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尊重。

    我正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之际,周老师忽然嗓门提高了八度,吓的大家一下没了困意,全都抬起头来。

    “我们‘人类生命传播学院’是新开设的学院。你们是第四届。很多人觉得没有必要开设这个学院。顾名思义,人类生命传播嘛,不就是床上那点事?两个器官接触在一起,生命不就诞生了嘛。更何况具体的过程以及生理,身体的各种详情,人家生物学院研究的更加详细,更加透彻。大家联想一下当下的社会环境,难道真的没有必要开设这个课程吗?”

    周老师说完,目光殷殷的瞧着下面大眼瞪小眼的学生,似乎等待有人回应。

    我见他的目光朝我扫来,生怕被他点名,直接低下头去。

    周老师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我们生命传播系并非像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一门关于性的学问,而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性命学。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独门瑰宝,并非舶来品。其中包括道教学,传统国学,内经八考,丹道性命学等等。其包罗万象,博大精深,非常值得探究......”

    我身边的赵伟光打着哈欠道:“这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床上那点事还能说出花来不成?赶紧扯旗子下课要紧,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呢,牙膏牙刷还没买呢。”

    我听到他的话后,也是坐的无滋无味,于是拿出手机刷新闻。

    另一名同学,也是宿舍的舍友王超,他朝赵伟光道:“牙刷牙膏能不能帮我一起买了,钱转给你。”

    “可以啊”,赵伟光道,“辛苦费十块。”

    “卧草,不是吧,捎带脚的事,你居然要收钱!”王超有些惊愕。

    赵伟光瞥了他一眼:“那你自己买去,想要我干活,就得拿钱。我在家洗碗都要明码标价,收你十块钱还是瞧在咱们是一个宿舍的友情价。不然,你们每个人都指使我干活,我岂不成孙子了?”

    王超顿时不言语了。

    我瞥了一眼赵伟光,觉得他说的还有些道理。

    另一名室友也是宿舍的舍长马杰,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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