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场景,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连声好的。

    抱着卷子走到停车场,司机正靠在车门上,看到她过来下意识笑起来,挂断了电话向他招了招手。融恒也招了招,然后继续慢吞吞走过去。

    杰森已经替她拉开了车门:“有点晚,拖堂了吗doc?”

    doctor.

    这个词语又是医生又是博士,非常完美的契合了融恒的双重身份,虽然他们两个对彼此还有很多除了名字的其他称呼,但杰森最喜欢叫的还是这个。

    “没有,学生借我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享受了陶德先生系上安全带的贴心服务,融恒又拿出保温杯,吹吹,喝点水。

    车门关上,杰森从另一边上车。

    但坐在驾驶位上,他不发动引擎,也不给自己扣上安全带,而是在融恒放好保温杯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然后有点担忧的说:“温度还恢复吗?”

    融恒:“差不多了,只有一点高,幸好没有脱水,不然就会高烧了。”

    其实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杰森老爹在这种时候还挺可靠的,他很会照顾人,融恒根据自己今天的体温和身体状态推测他应该给自己喂了不少水。

    但是有的时候杰森老爹也很烦人,比如他问了一句之后完全没打算让这个问题就此结束,而是整个人探身过来了。

    融恒:?!?!

    她立刻后仰,双手推他:“你疯了?在外面呢!”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啊,我是变态吗。”杰森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拉她:“过来点,张嘴我看看你喉咙。”

    看什么看!你有没有边界感啊!

    “你!”她两只手挣扎出来,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握成拳,像是找地方一样在空中举了半天,最后一拳砸在杰森手臂上:“你,你变不变态啊!”

    杰森嘶了一声,缩了一下手:“别打,疼。”

    于是第二拳没有再落下来,医生皱着眉头抚了抚刚才被打出褶皱的地方。

    总之,因为医生本人比较抵触,对喉咙的检查最终没有成型,沙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稍微有点愧疚,所以杰森让她掏一下他的衣服口袋,里面有润喉糖。

    樱桃味的,凉丝丝的吃起来喉咙很舒服,她给杰森也喂了一个。

    这不是寻常回家的路。

    三个红绿灯,两次左转一次右转,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家宠物商店的门口。在店员热情地迎接上来询问他们磁性是否有想要的宠物种类的时候,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

    “我们想看看豚鼠。”

    ·

    虽然在荷尔蒙爆发多巴胺大量释放的时候做出的一些决定往往不太理智,所以也会有一些“不要相信任何在sex的时候说的话”的说法,但是昨天......或者是今天?总之这两个人在头脑不太清醒的时候做出了一个有点违背两个人生活准则的决定。

    他们决定一起养点什么。最好是个活物。最好是个恒温动物。

    一起饲养点什么是一种过于亲密的行为,会让现在的关系更进一步,两个人之间突然被彼此之外的东西牵绊住了,就算后来彼此感情破裂,只要曾经一起饲养的东西存在着,就好像没有办法让曾经这段感情烟消云散——他们永远被此物联系在一起,这是他们曾经亲密无间的证明。

    而现在,虽然两人对此轻描淡写避而不谈,但事实上无论是杰森还是融恒,都已经开始为那一场谈话暗做打算。

    无论是想要避免最坏的结果发生,还是想要让最坏的结果体面的发生,他们都必须建立一些缓冲带,让一切矛盾和问题变得不那么尖锐,给那些不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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