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怎么给咱们这些六品、五品的人送着请柬!”

    一个膀大腰圆的人坐在茶桌上,“哼,那又怎样?你们别以为他这是在抬举!”

    “我也收到了请柬,不过,明日那婚宴,我自是不去的!”

    “之前,那徐川与岳将军颇有过节,还在刑部的公堂上大打出手,诸位可都是在场亲眼看见的!”

    “当时你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怎么如今一下子却上去巴结这徐川!好不恼人!”

    在他对面那武官道,“中卫大人这说得是什么话?岳将军与我等的交情自是不用说!”

    “这徐川的婚宴,就是看在岳将军的面子上,我是不去的!你们谁要是去,便是与我张超阳过不去!”

    他这话一说,众人纷纷点头,“对,老张说得好,这徐川的婚宴,咱们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去!”

    “即使如此,便说好了!谁要是食言,诸位可都饶不了你!”

    这时,一旁的老年武官说道,“诸位,不要意气用事啊!”

    “之前那徐川也是救过岳将军命的!而且更是在朝堂上劝说官家派兵讨伐那三千金兵!”

    “就事论事而言,这徐川与我等,实在算不上有什么过节!”

    “而且,你们没有听说,这徐川发明了好几个东西,说是能够帮助我边军打败金兵!”

    “何老!你这是什么话?莫非你与那徐川私下有交情?”枢密院右武大夫张超阳厉声问道。

    被他问话的人,乃是枢密院中亮大夫,名为何作训,原来乃是禁军统领,却因年老被调回枢密院,做个闲职。

    “张超阳!如何对何老说话?何老德高望重,不是你能训斥的。”

    何作训旁边一个武官职责张超阳。

    何作训急忙制止,“这是上朝官员歇息的地方,不是菜市场,不要吵。”

    说完,何作训朝着徐川那边看了一眼。

    “眼下,我们尚且不知道岳将军和那三千金兵的战局如何,朝中之人个个都想要议和议和!”

    “边军三十万将士,也就是靠能在朝堂上说话的你我等人为他们谋福!”

    “那些奸佞自然是不会为边军、为岳将军着想的!咱们得找个靠山!”

    张超阳:“找那徐川做靠山?我看,不靠谱!”

    何作训:“只要这徐川能为边军将士谋来一车粮草,两万军饷,便是不枉咱们去贴他的冷屁股!”

    “明日这婚宴,咱们得去,给他捧捧场,与他交个好!日后,或许有求他的地方!”

    “我一把老骨头了,老家长安,我可不想老死后,葬在这么个地方!”

    “这朝中但凡不是那伙人的,咱们都得巴结!”

    众武将沉默不语,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

    “那……明日就去吧!”张朝阳说道,“不过,我们只是露面道喜完便走!可不待多久!”

    众人点头。

    何作训松了一口气。